你以为你什么妖魔鬼怪吗，你以为你入我梦就了不起吗？你什么玩意我还不敢跟你单独吃饭？
“杨案也说请我吃顿饭表示感谢，所以，你也一样。”
李砚说得认真，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痕迹。
阮云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在他丝毫没有打消这个念头的眼神下道：“确定就吃一顿饭？”
李砚嘴角微微一扬：“不是你说要道谢吗，还是，阮老师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
什么随口一说，她是这种人吗。
阮云乔：“……也不用，我直接带回去吧，谢谢啊。”
“怎么谢？”他突然道。
阮云乔看向他，猝不及防，露出了一个迷茫的表情。
李砚却说：“不是要谢吗，你怎么谢。”
这套装备是李砚送他们三个人的，当时收的时候也挺不好意思，她还想着之后回点什么给他的，不过现在他突然这么问，她还真想不出给他点什么。
之后全程，阮云乔都没有再看过李砚一眼。
因为一看，就能浮现出昨天晚上梦里的模样。
“今天到此为止吧。”培训结束后，李砚说。
阮云乔闷声点头，转头就走，但被李砚一下拉住了手臂。
阮云乔像被烫到了似得，惊恐地看向他：“干，干嘛。”
是早上八点，半个小时后，阮云乔上了车，去往俱乐部。
一路上，她都摊在后座，有一种无话可说的虚弱感。
春梦对象竟然是前男友……丢人！丢大人！
阮云乔安了安眉心，很恍惚。
这种恍惚感一直持续到下午，且在培训前碰到李砚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阮云乔挂着张“当然不是啦”的脸：“那，叫上杨案他们，我今天晚上请你们吃饭。”
“就我们两个吧，杨案他们今晚好像有事。”
阮云乔一下子消了音。
李砚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你不敢跟我单独吃饭？”
啊这。
阮云乔：“呃……你现在有需要什么吗？我给你买？”
“不用。”
“那……”
“请我吃顿饭就好吧。”
“嗯？”
李砚：“上次你们三个定制的击剑装备都已经寄到这里来了，他们的都已经拿走，你的还在我那。跟我去取吧。”
阮云乔：“这么快……”
“嗯。”
李砚松开她，超置物柜那边走去。阮云乔这会也没办法了，跟了上去。
装备完整地包在了一个箱子里，李砚取过来后道：“你检查一下。”
她看着他穿戴整齐地站在她面前，脑子里却出现了他脱光了衣服h透了的模样。
“…………”
李砚看到她呆呆站在原地，朝她走了过来：“怎么了。”
阮云乔立刻转开了视线，反应很大：“没事，可以开始练了！”
李砚愣了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