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红马已经没法再跑下去
。它
四条腿僵硬得就像木棍，连走路都变得困难。它身躯沉重，呼气声好像沙哑呻吟。最
杰洛特双脚
夹马腹。马匹撒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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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抱紧马颈，头也不回地往前冲。安古蓝找匹好马，它原本属于某个强盗，个头矮小但很有灵性。杰洛特骑是匹枣红色种马，系着尼弗迦德式缰绳，此刻已开始连连喘息，连抬头都有些费劲儿。卡西尔骑匹军马，它更强壮也更有耐力，只是卡西尔本人处境有些糟糕。他受伤，在马鞍上摇摇晃晃，本能地夹紧双腿，鲜血洒在马脖子和鬃毛上。但他仍然路狂奔。
安古蓝跟两人拉开段距离。她停下马，在前方转向下坡弯道处等着他们。道路两边是高耸岩壁。
“追兵定会追上来……”她喘着粗气，脸上沾着泥土，“他们不会放过
们……那些矿工看到们逃跑方向。们不能走大路，得躲进没有路森林……好让他们……”
特用剑将另名骑手扫下马鞍。
杰洛特跳上马背。借着火光，他看到斯奇鲁正站在恐慌尖叫尼弗迦德残兵中间。夜莺在他旁边，用沙哑嗓音连声咒骂。他面孔鲜血淋漓，看起来就像头正在吃人巨魔。
杰洛特怒吼声，转过马头，挥舞起他长剑。
卡西尔在旁大喊声，骂句，坐在马鞍上身体摇摇欲坠。鲜血自他额头流出，很快盖住他双眼和面孔。“杰洛特！帮帮！”
斯奇鲁将群士兵招聚在身边，高声命令他们用十字弓射击。杰洛特用剑身拍拍马屁股，准备不顾切地发起攻击。斯奇鲁必须死。其他切都不重要。卡西尔不重要。安古蓝也不重要。
“不。”猎魔人焦躁地回答，他听到自己坐骑发出断断续续喘息声，“们必须走大路……这是通向杉斯雷托山谷最短路线……”
“为什
？”
“现在不是闲聊时候。快走！马背上东西能丢则丢……”
他们策马奔驰。猎魔人枣红种马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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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洛特！”安古蓝喊道，“帮帮卡西尔！”
他突然清醒过来。他感到羞愧。
猎魔人朝卡西尔伸出手，扶住对方。
卡西尔用袖子擦擦脸上血，但血马上又流下来。“没关系，只是擦伤……”他声音在发抖，“离开这儿，猎魔人……跟着安古蓝，让马快跑……快跑！”
嘹亮叫喊声从山脚处传来，手持铁镐、撬棍和短柄斧人群正朝这边接近。“里阿尔托”矿工同行与伙伴们——也就是来自邻近矿井，包括“欢乐洞”和“共同事业”矿工们——赶来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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