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深呼吸，丹德里恩，让你肺充满森林空气，你也能健康起来。”
“在这荒山野岭再多待
阵子，
身上都能长毛
。”丹德里恩用讽刺口吻说，“睡觉时会梦到酒馆、美酒和公共浴室。让原始瘟疫带走这原始大自然吧！当真怀疑它对健康会不会真有什
神奇功效，尤其是心理健康。们刚刚提到德鲁伊教徒就是最佳例子，因为他们是群古怪疯子。他们对自然保护极其狂热。见过他们向当权者请愿，次数多到都数不清。不要打猎、不要砍树、不要把污水倒进河……还有类似胡言乱语。最愚蠢当属他们派去希达里斯王宫请愿代表，他脖子上戴着槲寄生环。当时碰巧在场……”
“他要请什愿？”杰洛特好奇地问。
“你们也知道，希达里斯大多数百姓都以捕鱼为生。德鲁伊要求国王下令，只准使用规定网眼大小渔网，并严惩用细眼网捕鱼人，这让埃塞因王下巴都快掉下来。然后，那个戴着槲寄生环家伙解释说，限制网眼大小是防止鱼群灭绝唯办法。国王领着他走上阳台，手指海洋对他说，王国最勇敢水手曾经向西航行两个月，最后因淡水不足被迫返回，可仍没能在海平线上发现任何陆地踪迹。他问德鲁伊，在如此辽阔海洋里，鱼群真有可能灭绝吗？当然可能，德鲁伊回答。虽然作为从自然界获取食物直接手段，海洋渔业可以存在很久，但总有天，鱼儿会被捕捞殆尽，而人类也将面临饥荒。所以使用大网眼渔网捕鱼是完全必要，这样就只能捕到发育成熟鱼，小鱼苗则能幸免。埃塞因王问德鲁伊，在他们看来，可怕饥荒时代何时才会到来。他说根据预计，大约会在两千年之后。于是国王礼貌地向他道别，叫德鲁伊过千年再来找他，他会用这段时间认真考虑。戴着槲寄生环家伙没能理解他笑话，开始抗议，于是国王叫卫兵把他赶出王宫。”
“德鲁伊全都这个样子，”卡西尔附和道，“在家乡尼弗迦德……”
“逮到你！”丹德里恩得意地喊道，“‘在家乡尼弗迦德’！就在昨天，叫你尼弗迦德人，你反应还像被黄蜂蜇样！你是该好好决定自己到底是哪儿人，卡西尔。”
“对你们来说，”卡西尔耸耸肩，“当然是尼弗迦德人。也看出来，根本没法说服你们。但为准确起见，你们应该明白，在南方帝国，‘尼弗迦德人’这个称呼专属于首都及其周边地区，也就是阿尔巴河下游河段附近居民。而家族发源于维可瓦罗，所以……”
“都给闭嘴！”走在最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