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发现，独角兽前进时并非在走直线，而是到处游荡。她得出
个合理
结论：它不是这片沙漠居民。跟她样，它也迷路
。
*******
她们经常找到蚂
泥土。但独角兽不肯放弃。它在嘶鸣，跺着蹄子，跑开又回来，催促她继续前进，还帮她指引方向。希瑞考虑很长时间，终于听从建议。它是对。是时候离开这片沙漠，朝山脉进发。她跟在独角兽身后，扫视四周，将泉水位置记在心里。如果需要回来话，她可不想迷路。
整个白天，她们结伴前进。独角兽走在前面，它已经记住“小马”这个名字，而它确是匹古怪小马。它会啃食干枯草杆，别说普通马，就连饿得半死山羊都不会碰那东西。它发现队在岩石间漫步大蚂蚁，开始大快朵颐。希瑞先是吃惊地看着它，很快也起吃起来。她饿坏。
蚂蚁酸得要命，或许正因如此，她反而没反胃。而且蚂蚁数量相当可观，她终于又能活动僵硬嘴巴。独角兽吃蚂蚁都是整只吞下，而她会细细品尝它们腹部，吐出坚硬几丁质甲壳。
她们接着走。独角兽找到好几丛发黄蓟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这次希瑞没跟着起吃。但等小马在沙子里找到几颗蜥蜴蛋，就换成它看着她独自进食。她们继续前行。希瑞注意到丛蓟草，指给小马看。过会儿，小马朝她示意只硕大黑蝎子，尾巴至少有掌半长。希瑞踩死这只丑恶生物。见她不打算吃，独角兽独自大嚼起来。没多久，它又帮她找到个蜥蜴巢。
她们合作很有效率。
她们继续前行。
山脉越来越近。
等天色彻底变黑，独角兽停下脚步，站着睡着。希瑞对马很解，于是试着说服它躺下。这来，她睡觉时就能靠在它身上取暖。但她努力全然徒劳，小马很生气，转身走开，跟她保持段距离。它表现跟学术书籍上描述完全不同，根本没打算把头枕到她膝盖上。希瑞困惑不已。她开始怀疑，书上关于独角兽和处女说法纯属撒谎。当然还有种可能，这只独角兽显然非常年轻，也许对处女还没什
解。她是做过几个怪梦，但她不相信小马真能觉察到，更别提当真。谁又会把梦当真呢？
*******
她对它有些失望。她们走两天两夜，虽然它直在找，但没能再找到下个水源。它有好几次停下脚步，扭过脑袋，转动独角，然后跑到远处，用蹄子拨弄石缝，或在沙子里翻找。它找到蚂蚁、蚁卵和幼虫。它找到蜥蜴巢。它找到条色彩斑斓蛇，随后迅速踩死。但它没能找到泉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