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死死盯着池尤手。
这是怎回事?!
池尤毫不在意地擦掉手指上血迹,很快,只剩下骨头手恢复成原样。
江落嗓子干哑地问:“你手是怎回事?”
“你正在朝半神化转变,”池尤淡淡道,“血液会天克各种邪祟。”
江落下秒就死死咬上去。
他模糊理智告诉他,这是池尤手指,冷得跟冰棍样。
池尤是石像,不会被咬坏,他可以放心地咬。
江落咬着池尤手指发泄痛苦,隐约之中,他好像听到“滋滋”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很快,但又好像很久,江落汗水把床单染湿时候,痛苦终于慢慢褪去。
江落逐渐变得清醒。
罩江落:“……”
江落若无其事地对着池尤笑笑,从椅子上站起身躲开,“夜深,该睡觉。”
池尤缓缓抬起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起。”
晚上,江落果然是和池尤起睡。这是他们第次没做爱却躺在张床上,江落刚开始很不习惯。他以为自己要失眠夜,但他高估自己,没过半个小时就彻底睡死。
半夜两点钟时候,江落突然被痛苦唤醒。
江落还在盯着他手指,脸上神色变来变去,最终凝成难看脸色。
滕毕在外头敲门,“主人,将微禾道长带来。”
池尤掏出手帕擦擦江落嘴唇,但鲜血很快浸湿手帕,越擦越脏。他反复擦几次,突然,bao戾地把扔手帕,语气阴沉,“进来。”
滕毕拽着
他气喘呼呼地想要松开牙齿,用舌头推出池尤手指。但舌头甫碰上,江落就骤然之间察觉到不对。
这触感不是手指。
他心里涌起不妙预感,低头往下看去。
池尤从他嘴里抽出手指,恶鬼原本苍白修长手指,竟然已经变成截惨白骨头。
未变成骨头血肉上,沾染着江落嘴里血迹部分不断腐蚀,冒着丝丝烟气。
他疼痛频率在变低,在痛苦之中越来越能保持神智。但即便是这样,江落还是疼得在床上打滚。
屋里没灯,在江落刚开始不对劲时,池尤就用蛮力强势地将江落压在床上,攥着江落双手,防止他伤害到自己。江落咬着牙,鲜血从口腔溢出,他痛苦地呻吟声,“好疼。”
牙齿磕碰着,声音放大无数倍。
大概深夜会加深人脆弱和疼痛,江落这次疼得眼泪都出来,他不想知道自己在干什,形象又是怎样,他拼命地挣扎,想用其他痛苦来抵消身体内痛苦。
池尤用只手攥住他两只手腕,大山样地压制江落所有动作。他拨开江落紧咬唇,强硬地用手指插入江落嘴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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