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用这个谎话，惩罚
江落五下，留下这五道印子。
察觉到他
目光，江落疲惫地撩起眼皮看向他，“先生……”
窗外风声呼啸，天昏地暗。冯厉身上酒水味道弥散，浓重醇香，将空气也染上几分昏沉沉醉意。
屋内灯泡摇动，不明不白灯光影影倬倬，晕染暗暗沉沉地蒙着
层灰黯淡光线。
在这样灯光下看人，丑人都得看出几分温柔情深，变得缱绻
冯厉看他不动，以为他是怕。自己上手卷起江落袖子，冬天衣服两三层，冯厉耐心地将保暖衣到羽绒服卷到手肘，等江落小臂完全露出来之后，他重新拿起枝条。
江落低头看眼，令人惊讶是，他手臂上痕迹已经消失不见。不，严格地来说，也不算是消失不见，细看话还是能看到淡得好似错觉印子。这应该是人参精功效，个人参须须下肚，再加上幽黄灯光，冯厉确实没有发现那些藏在皮肉下方快要消失痕迹。
只是江落越来越热，热得背后都染湿最里面层衣服，黏黏腻腻地难受。江落暗中提醒自己，以后可不能再多吃人参，太补也不好。
最后两下抽条狠狠落在江落小臂上。
冷白小臂肉眼可见地浮起两道红肿痕迹，这两道肿起中间隔着掌距离，红意带动周围片肌肤，好像整个小臂也红肿起来样。
，江落看着这道红痕，他不觉得这道疼算什
，但不妨碍着他佯装掌心蜷缩，又再下瞬强忍着张开。
江落内心反而平静下来。
他反复思考着冯厉刚刚那两句话，从中看出宿命人和冯厉绝不和谐关系，冯厉很不喜欢宿命人，那是否可以激发他们之间矛盾，让他们狗咬狗？
下、两下、三下，冯厉在他掌心之中敲三下。
江落将这笔帐记得清清楚楚，三下之后，他掌心彻底没眼看。
冯厉看到这样效果，眉头不着痕迹拧拧，他抬头看着小弟子神情。
江落像是疼得厉害，额头全是细密汗珠。他嘴唇紧抿，唇和眼尾又重新烧红起来。
手臂红着，两道微肿起痕迹仿若有着施虐美感，掌心之中更是可怜，比另只手要肿圈。
冯厉唇角缓缓拉直。
实则哪有什惩罚以前弟子规矩，那些弟子从来不敢在冯厉面前犯错，做得不够好也只是被冯厉关在禁闭室。
冯厉皱眉，停下来，又道：“把你袖子往上卷起来。”
江落犹豫着没动。
被衣服遮盖躯体上还有恶鬼留下来痕迹，只要露出来必定会被冯厉发现。
他心里开始烦躁起来。
——冯厉怎这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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