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片大概也没用,得重拍吧?”
“很可能是那样。”幸子看出雪子非常平静地听她叙述妙子和板仓关系,接着就说:“觉得这回才真正被细姑娘出卖,越想越生气。说来话长,不光是,你也次又次地吃尽她苦头。”
“倒没什……”
“哪里。自从那次登报事件以来,她给们带来多少麻烦呀。……这样说也许你不高兴,细姑娘这桩事情给你亲事平添多少周折呀……尽管们平常站在她边庇护她,她却什都瞒着们,句话也不和们商量,和板仓那样个人私订终身……”
“这事你和姐夫讲过吗?”
,说不定启已经读到。要是读到这消息,他当然会想到细姑娘将演出节目,说不定从什地方弄上张招待券来看。幸子时时注意到观众席,可是在“雪”舞开演以前,确实没有发现奥畑。特别是雪子直呆在观众席,很少去后台,奥畑要是到来话,她看到定会通风报信,她没有来通风报信,可见奥畑大概是和贞之助同时进入会场。不然话,就是他别有用心,躲在个不让人发现地方偷偷观看。还有板仓到来,细姑娘知道不知道,不得而知,幸子和雪子是不知道。至于那出武戏就更不知道。
“幸而后台谁都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真太不成体统!”
“总之,由于板仓屈服,所以事情没有闹大。不过两个男人为细姑娘在大庭广众面前打架,也太说不过去。这种事情趁它还没有宣扬开,该想个办法解决—下为妙。”
“既然这样讲,就请您分点忧吧。”
“分忧是可以,不过不是出场戏呀。板仓那件事雪子妹妹不知道吗?”
“这次把她叫来,本想和她商量商量,请她给出个主意。不过那件事还没有和她讲。”
其实幸子是想等这次舞会后把妙子和板仓事告诉雪子。夫妇之间作以上谈话两二天后—个早晨,妙子对幸子说:“想给上次舞姿拍个照留作纪念,要借你那件衣裳再用次。”于是她准备好衣裳包,放进衣箱,还把假发匣和上次用那顶伞并放进汽车开走,家里只剩下幸子和雪子姐妹俩。
“细姑娘拿这些东西,定是到板仓那里拍照去。”从这句话说开头,幸子把去年九月在东京收到奥畑那封警告信时自己吃惊,直到最近这次舞会中在回廊里演出那幕武戏扼要地讲给雪子听。
“那样说来,那只莱卡照相机摔坏吗?”雪子听完幸子诉说,先问这样句。
“那可不知道。你姐夫说照相机摔在洋灰地上,至少镜头要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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