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动。老实说,幸子认定像板仓这种人完全属于另个阶级,不可能和莳冈家小姐有什瓜葛。既然如此话,信上所写那些东西难道全然没有设想过吗?那也未必。至少幸子已隐隐约约地觉得板仓对妙子献身效劳以及经常来串门,骨子里说不定抱有什目。她还为妙子设身处地想过,个少女遭到灭顶之灾时候,让个青年救她性命,她感动会有多大,对那个救命恩人感谢会有多深,这是可想而知。只是由于抱着“身份不样”先入之见,对于感恩思想尽管有所觉察,又似乎不值提而没有深入追究,毋宁说这是回避深入追究更确切些。这次信是自己视而不见或者怕见东西,冷不防由奥畑不客气地端到幸子鼻子底下,因此格外使她狼狈。
幸子本来就归心似箭,现在手里捏着这样封信,就更加觉得在东京天都呆不住。她脑子里往来起伏都是下面这些问题:回家首先弄清事实真相,不过要调查这件事,用什方法好?盘问两个当事人时候,怎样开口才能不使他们激动?这件事情要不要和丈夫商量呢?不,这件事必须由自己负责到底,不让丈夫和雪子知道,暗地里查明真相;倘若不幸是事实,也要不损害当事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使他们断绝关系,这才是上策。还有,最迫切问题是在自己回家之前,要使板仓不去芦屋,用什办法好?为什说这是最迫切问题呢,因为信里“当您外出这段时间里,板仓每天都到府上去”这两句话特别叫幸子为难。他们两个人中间如果真有什恋爱苗头,现在正是发芽绝好机会。“您和悦子姑娘连阿春都去东京,姐夫白天又不在家,这种场合将会发生什样问题,简直不堪设想”。这几句话尤其使幸子心慌意乱。真是,自己粗心大意到怎样种程度呀!家里只留下妙子人,自己带雪子、悦子甚至阿春来到东京,这个主意是谁想出来呢?还不是自己吗?自己简直是特地为他们两个准备恋爱温床。有这样好机会,即使没有苗头也会发芽。假如因此出漏子,该责怪不是他们两个,而是自己。无论怎样,这件事分钟也耽搁不得,连考虑问题时间都怕出乱子。
幸子焦急得无可奈何。陪同悦子回去还得等两天,这两天里怎样防止出事呢?最省事方法是直接打个电话给丈夫,请他阻止妙子在这几天里和板仓见面,不过这仍然不妙,总想不让丈夫知道这件事。另外还有个办法,万不得已时只对雪子实说,请她今天晚上就动身回去监视他们。这个方法比让丈夫知道这件事轻松得多,但是能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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