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屋内两个人才停下来。
楚贺潮闭闭眼,面上显出几分隐忍,他站起身,整理着元里衣服和发丝。
元里面色红透,他不怎会换气,口气能亲这久全靠强大肺活量支撑。这会儿脸上都是湿气,楚贺潮手根根将黏在他脸侧汗水上发丝理在耳后。
先前那些冷凝和痛苦已经全部消失不见。
楚贺潮理顺头发后,看元里会儿。
亲兵就背对着门守在两侧,让人心里紧张。
楚贺潮恨不得把元里吞吃入腹,男人带着上瘾和野蛮在元里嘴里横冲直撞,比上次更加热烈,好像带着火。
求而不得痛苦全部换成渴望,男人手指摩挲到后颈,按又按,捏又捏,元里听到男人吞咽他口水声音,他被楚贺潮这样模样也吓跳。
不得不出声提醒,“轻点声。”
他们不能被人发现。
男人看懂他眼神,低下头。
五月份天气闷热。
外面蝉声下接着下,蚊子到处乱飞,有蚱蜢趴在草丛里看着尽忠职守守着门亲兵。
屋子里,楚贺潮在亲着元里。
喘息潮湿,呼吸越来越混乱。男人手移到元里脑后,掌着他后脑勺,指头摩挲。
元里疑惑看回来,“怎?”
楚贺潮耳根子都红,他深吸口气,低下头,双手再次捧起元里脸,低声道:“元里,给当媳妇吧。”
“会对你好,”男人手心很热,他从没跟人说过这样话,臊得满脸通红又心如锣鼓,“你要什给你什。下地给你下,被人欺负给你出头,你喜欢吃土豆都让给你吃,夏天那份冰块匀给你,冬天给你打猎做围脖,给你砍柴烧大池子水当温泉,别想着楚明丰那个死人,跟在起,好不好?”
元里感动又好笑,跟男人道:“可是你对好凶。”
男
男人笑几声,笑声让人耳朵发痒。元里呼吸被带得急促,嘴唇忽然被咬下。
小嫂子规矩很多,皱眉,“别咬,留印子怎办?”
谁家叔嫂在屋里谈细作之事会谈出唇上个牙齿印子。
男人说好好好,“不咬。”
元里把额头汗水擦在楚贺潮肩头,楚贺潮摩挲着元里脖颈,汗水越来越多,顺着脖颈流下。
头皮又痒又麻,想让他移开手,话却被男人吞走。
男人恨不得往元里嗓子眼里钻。
元里嘴唇被亲得发麻,舌头也麻,他热得全身上下都流很多汗。汗水打湿眼睫,男人汗湿脸庞在他眼中变得模糊性感。
这是个放纵无比吻。
被踹坏门勉强合上,破碎洞口缝隙还能看到外面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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