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却似乎早有预料他会说这句话样,甚至还笑下,“肖策,你做什你自己最清楚。为何弄断你双腿,你也最清楚。当年詹少宁侄子之死,当真是意外吗?”
肖策脸色沉。
詹少宁嘴唇哆嗦着,这是什意思?
元里扯唇,将刀提得更高,“原本,还想问问你是怎说服工匠投奔你,怎找到打散在部曲之中詹少宁旧部等人。但现在并不想要问。”
“听过你传闻,知道你极擅笼络人心,这点已经见识到。事情已经发生,结果就摆在面前,这些过程已经不重要。因为你连同跟你走人,个都不会放过。”
地停在空中,没有丝颤抖,他声音平静地道:“你烧工坊、王府,在俘虏之中造成慌乱,妄图带走匠人夺得香皂配方,不亲手杀你,别人还道是个窝囊废。”
这刻,他想要杀死肖策无可动摇决心,清楚地令肖策明白他之后准备所有话都已没作用。
肖策脸色变,立刻看向詹少宁,“公子救!”
可詹少宁已经不是半年前被他摆布詹少宁,詹少宁苦笑着道:“若不是你做,你解释清楚便好。若真是你做,你不顾处境做出这种事,哪里来脸面再向求救。肖叔……肖策,你当真不懂你做这些事意味着什吗?”
只个盗取香皂配方事,肖策便是个忘恩负义盗贼!
说完,大刀猛地落下。
“等等!”肖策终于慌张起来,他不甘心死,将最后救命稻草匆匆拿出,“愿效忠于您!此番您应当也看清能力,只要您饶过这次,策愿视您为主公,对您忠心不二,为您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可下瞬,大刀还是毫不停留地砍上他脖子。
肖策人头飞出那刻,听到元里道:“可天下人才千千万,何差你个。”
人头在地上滚出老远,滚到三个工匠面前,吓得
哪怕詹少宁和他有诸多情分,他也没脸去求元里饶过肖策这次。
“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颓废下去而已!”肖策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脖子上青筋,bao起,“你看看你!自从到幽州,你又做过什事,朝廷杀詹家全府事你可还记得!你日日夜夜沉迷在安生快活之间,可做过什报仇雪恨事?”
詹少宁拳头攥紧,咬牙道:“你什都不知道——”
肖策冷笑声,“躲在别人身后妄图时安宁雏鸟永远变不成雄鹰,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你问为何要这做,却有话要说,你可知双腿就是被你视为恩人人所弄断?!”
詹少宁猛地惊,侧头看向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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