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英勇保卫战,至于马尔凯斯嘛,鉴于他在无数次战役——有些是反对外国侵略者——中所表现出来大无畏精神,曾经被授予得克萨斯十字勋章、墨西哥谷铁十字勋章、安戈斯图拉十字勋章、阿瓦卢尔科十字勋章。告诉唐·贝尼托·华雷斯,你肯定还记得,刚到墨西哥时候,他曾在封信中对说过‘历史将会对们做出评判’,告诉他,对,诚如所言,华雷斯先生,不过,如果咱们现在讲和并且你接受当总理大臣,历史对你二人评判就将会更加宽容,记下来,勃拉希奥,”勃拉希奥不停地嘬铅笔、作记录,再嘬、再写,可怜家伙边嘬着手里变色铅笔边记录下可能用来和“库埃纳瓦卡”押韵词语,说是“可能”,而实际上像“烟匣”“斑马29”“破家30”,没有个是可能用得上。
“算吧,”对他说,“没有个是可用,勃拉希奥,还有些就更糟,这会儿就想到个,勃拉希奥,不过,不告诉你,天哪,尽管你可以想象得出来,勃拉希奥,如果说……”边说边举起手来捂住自己鼻子,“如果说……Itstinks31!很臭!”
勃拉希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知道,让个属臣在自己皇帝面前笑成那个样子是不对,因为这是不恭,可是那回由他去,可怜勃拉希奥,在去库埃纳瓦卡途中整整忙路,笑出来眼泪和着汗水直流到唇边,由于当时他已经不仅仅嘴唇而且连牙齿和牙床、舌头全都染上颜色,那眼泪和汗水也立即受到污染,变得像串串紫色血珠似,顺着下巴滴下来。
“将永远,”说,“禁止你使用变色铅笔。今天嘛,还有最后点,你记下来,勃拉希奥:写信告诉贝尼托·华雷斯,已经发给萨拉戈萨将军遗孀份抚恤金。告诉宾策尔男爵夫人,那些说墨西哥科学家和知识分子反对帝制人纯粹是在造谣污蔑:里奥·德拉·洛萨、罗亚·巴尔塞纳、加尔西亚·伊卡斯瓦尔塞塔及其他许多人就是支持们嘛。写信给哥哥弗兰茨·约瑟夫,感谢他授权组建奥地利志愿兵部队……会有成千上万人到这儿来,你就瞧着吧:他们不会抛弃自己皇帝亲兄弟,非常清楚。最后,你记下来,勃拉希奥,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记下来:好几个星期以来,直都在反复斟酌——这个词儿非常确切——个非同般计划,以commeilfaut32——恰如其分地——庆祝即将到来九月十五日33,这将是种过去未曾有过、今后也不可能有较之更具墨西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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