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衰感情。他甚至还亲手把最早写成对祖国赞颂和对美国佬威廉·华尔克及法国佬拉乌塞·布尔邦——因为也从父亲那儿继承对海盗民族仇恨——抨击排成铅字印出来,然后们父子二人起拿到瓜伊马斯城市场上去散发。当时们已经迁居太平洋岸边,住在世界上最美海湾边上:要说瓜伊马斯不美、不富才怪呢,只不过是远远地看上眼,华尔克就自封为总统、拉乌塞·布尔邦就自命为苏丹。在外面过几年舒坦日子以后,像恋巢鸟儿似又回到瓜伊马斯。那几年里,曾到首都去深造,也可以说游遍全国,同时还跟奥地利佬追随其后而来拿破仑三世侵略军周旋不止。所谓周旋,正如父亲所说:不是挥舞利剑,而是以笔作枪。当时怎能想到有个人会由于过错而永远地趴在那片海盗拉乌塞·布尔邦用自己血浇灌过松软金色沙滩上呢。怎能想到呢,你们想想吧,,跟华雷斯总统样,手指从未碰过短枪、长枪,甚至都没有摸过剥橘子用水果刀。起初只不过是个诗人,写诗歌颂格雷罗树林、杜兰戈山峦和金塔纳罗奥丛莽。在首都,学会代写书信,就是在广场门洞里摆上蓝面桌子替那些不识字人写信。在那儿,每天从上午十点到晚上八点,写过成千上万封信,有表白和倾吐情爱,有发泄仇恨和怨怒,有问病、致哀,有写给律师和参议员、教区神父和市长。应付得很好,不只是因为善于随机应变,还因为父亲,除对文字痴迷和那套银铸字母外,还有个写有诸如“尊贵先生”“敬爱先生”或“您忠诚虔敬奴仆”之类客套、礼貌话本子和个记满可供挑选向恋人、情种和浪荡公子们推荐以对他们意中人、妻子或母亲大人表白他们心多冷、时事看起来多阴暗时用、充满诗意词句本子。此外,要是碰到黄昏时分,还得多收几个润笔钱呢。当诗人以后又在《科学杂志》上读到唐·马努埃尔·帕依诺24连载小说《魔鬼领带卡子》,于是就心向往着能写部小说,那个装着铅字、刷笔和印好招贴箱子里就有部,不过知道那部书永远也收不尾,因为这个人总是把想写东西写出来就再也没有兴趣,与此同时,却又对不知何时才能动手写东西感起兴趣来,这还不说,在瓜伊马斯湾出那件事情又让把那部小说大半稿子给弄没。总而言之,写小说,确切地说是写不成小说,又使当起记者,这倒也并非偶然,而是事出有因,父亲如果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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