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因为没有孩子而产生失落感,而没生孩子又因为奥地利佬在去巴西旅行期间得花柳病,失去生育功能……——对,对,听说过……可是,这跟古铁雷斯·埃斯特拉达有什关系?——啊,那是因为据说还从阿约教士那儿搜出古铁雷斯·埃斯特拉达封信,这封信煽动教士反对帝制。奥地利佬肯定是对这种背叛行为大为不满。——对,那是很自然啦。不过,秘书先生,还是认为奥地利佬表演是出于向都以自由派自居路易-拿破仑压力。到北口以后,直在读刚刚收到《恺撒传》第卷。这部书似乎是他为替自己辩解而写。不过,怀疑他能在自己内心深处说得清楚或者真正理解。不明白民族原则和神圣同盟、民意和刺刀怎可能在同个人脑袋里共存。他自认为是欧洲第位以民众普遍拥护为根基国家元首。纯粹是狡辩,跟他那位以公民投票为基础建立起种科学专制制度伯父拿破仑说法如出辙。您是知道,他曾三次得到人民授权:第次当上首席执政,接着是终身执政,最后是皇帝。不过,他可是要比他侄子有资格得多,是说……不,不确切。但是,他几乎成恺撒,他也是按照恺撒方式行事。并非瞎说,恺撒分割高卢,他分割蒂罗尔,如此等等……可是最后以失败而告终。正如人们所说,甚至连个新查理曼大帝都没有当成,没能够把拉丁信条和条顿信条统在同根权杖之下。至于他侄子,不仅仅是个小拿破仑,而且也是个更为渺小恺撒。他在墨西哥找到自己鲁比孔河,但是他却永远也跨不过去11……——他还会遇到自己布鲁图12,唐·贝尼托。——啊,可不是布鲁图,秘书先生……他已经遇到过许多布鲁图,马克西米利亚诺就是,支持他执政那些人也是……尽管这些人也许并非个个都愚蠢无比,因为他们全都发财……——正是,唐·贝尼托。——对,刚才说路易-拿破仑不会遇到自己布鲁图,但是却会遇上自己俾斯麦……要您听清楚,是俾斯麦。他不会在匕首下丧生,但是撞针枪或克虏炮将葬送他帝国……——那位俾斯麦,唐·贝尼托,可是厉害得很,他曾经说过,个人没有吸够十万支雪茄、没有喝完五千瓶香槟就不该告别人世,您知道吗?——他还说过分量更重话呢,秘书先生,您定记得,刚刚被任命为总理大臣以后,他就说过:现今切重大问题不能靠演说和多数人决定来解决,要靠‘血与铁’。直到用血与铁使法国蒙辱以后,他才肯罢手。五千瓶香槟?真可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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