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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感到万分痛苦，以至于差点就要把信塞到煤气取暖炉里去，不过好奇心还是要比痛苦更强烈些。信是用铅笔写，想这是因为她在床上写信缘故。

“最亲爱莫里斯，”她写道，“那天晚上你走后就想给你写信，可是回到家后觉得很不舒服，亨利又过于为操心。现在不打电话，而是给你写信。在电话上告诉你不能同你块儿出走，然后听到你声音变得不对头，这会让受不。这说是因为莫里斯，最亲爱莫里斯，将不和你块儿出走。爱你，但是不能够再见你。不知道自己带着这样痛苦和渴望到底怎活下去。直在向天主祈祷，请他不要难为，请他不要让活着。亲爱莫里斯，同每个人样，鱼和熊掌都想要。在你打来电话两天前，去找过位神父，告诉他想成为个天主教徒。对他说自己发过誓言，也说到你。说：其实同亨利已经不再是夫妻。们不在起睡觉——从和你在块儿头年起就不再这样。而且们两人关系其实也不能算是婚姻，说，你不能把户籍登记处那里办手续称作婚姻。问他，能不能成为个天主教徒，同你结婚？知道，你对参加场礼拜仪式是不会介意。每次向他提问时，都抱着如此大希望，就像打开座新房子百叶窗，去寻找外面风景样，可是每扇窗户外面对着都只是堵空墙。不，不，不，他说，无法让你们结婚。他说，如果想成为天主教徒话，就不能再同你见面。想，让他们都见鬼去吧，就走出他屋子。砰声带上门，让他明白对神父们看法。想，他们横在们和天主之间，天主比他们还多点仁慈。随后便往教堂外面走，看到他们放在那里上面有殉难耶稣像苦像十字架。想，当然，他是有仁慈，只是他仁慈表现得十分古怪，有时候看起来倒像是在让人家吃苦头。莫里斯，最亲爱，头痛得厉害，觉得像是快要死。希望自己身体不要太结实。不想活着而没有你，知道有天会在公共草坪上碰到你，那时候才不会在乎亨利、天主或者任何别东西。但这有什用呢，莫里斯？相信有位天主，相信那整套花招，没有什不信东西。如果他们把圣父、圣子、圣灵这三位体给分成十二份话，也会相信。如果他们找出材料来证明，说基督是彼拉多【61】为帮助自己往上爬而杜撰出来人物，也样会相信。染上信仰，就像染上病样。过去从未像爱你样地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