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像审视一个人们不想认识的傻瓜和丑八怪似的审视着仇恨。我又拨通了她的号码,而且一定是赶在她离开电话机前截住了她。我对她说:“萨拉,明天可以。我刚才忘了点事儿。老时间、老地点见。”我坐在那里,手指搭在沉默下来的电话机上,心有所期,暗暗想道:我记得呢,这就是希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