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具体为台湾说些什吧!就是这个长期存在意念,接受国立编译馆编纂英译台湾文学工作。
那是个共同寻求定位(identity)年代,都似在雾中奔跑,找寻属于自己园子,最早年轻作者和读者并没有太大省籍隔阂,大家读同样教科书,起长大。日治时代记忆渐渐远去;大陆牵挂和失落感也渐渐放下,对“流亡”(exile)词也能心平气和地讨论。编纂英译《中国现代文学选集》时,自以为已经找到共同定位。因为发行者是国立编译馆,所以选取作品必须有全民代表性,编选公平,不可偏倚遗漏。们五人小组中,何欣和余光中参加台湾文坛活动最早,拥有台湾文学资料最丰富。自回台北后,阅读重要作品甚少疏漏。开始教“高级英文”后,更是勤跑书店,新出版书尽在掌握之中,和在美国读书时样,可以跟上时代阅读重要作家研究。从那年起,那小小书房里渐渐有柑当齐全台湾文学作品。譬如黄春明《锣》,房页有作者写给话,就和《英国文学史》八世纪第篇初民史诗《贝尔伍夫》并排而放;司马中原《荒原》、《黎明列车》与朱西宁《破晓时分》、白先勇《台北人》,这些初版于九六、七0年代小说,随自上海带来雪莱、济慈全集珍藏本并列齐观。曾经相当欣赏年轻女作家萧佩,她所有小说则和薇拉·凯瑟、舍伍德。安德许、伯那·玛拉末等美国作家作品并肩而立。往返于两种文字,乐在其中,有助于写评论文章视野与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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