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中兴文艺青年社之邀而来演讲。他那时刚从金门服役退伍,已由晨钟出版社为他出版本散文集《出发》,担任台大中文系文学期刊《夏潮》主编和外文系白先勇等创办《现代文学》执行主编,对台湾文学创作、评论已经投入颇深。他回台北后写封信.,谢谢去听他演讲。
机缘是连环,那时柯庆明是屈万里先生助教,诚恳热情二十七岁,初入学术界助教,与外表冷峻内心宽厚屈主任,在中文系办公室日久产生种工作信托,师徒之情,可以深浅交谈。在《昔往辉光》散文集之中《谈笑有鸿儒》,柯庆明写下这份情谊。
柯庆明对于文学,是个天生“鼓舞者”。自从在中兴大学听他演讲,三十七年来,与他无数次谈话中心是书。教书、读书,三十年来西方文学理论创新与冷却,围绕着台大和重庆南路书店特色及其新书,可谈事太多。他很耐心地听你讲述心中观念,然后兴高采烈她响应,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许多老、中、青三代朋友,都记得他鼓励别人写书热诚,包括林文月初期翻译《源氏物语》,以及散文写作。他使迟疑人产生信心,使已动笔人加快速度。而他自己,自从建国中学读指定课外书,读到林语堂所说:“两脚踏东西文化,心评宇宙文章”起,就大展思维疆界;读梁启超《饮冰室文集》,热血沸腾,感动落泪。以第志愿考入台大中文系,从文艺青年到文学教授,岂止读万卷书!书中天地,海阔天空,更增强他助人“精神脱困”能力。小自行文,有时卡住句,过不门,转不弯,他总是擅于引经据典,引出条通路来:大至人生困境,他常有比较客观劝解,助人走出低潮深谷,找回块阳光照耀小天地。
柯庆明对在国立编译馆要做事很有兴趣,也深深解其重要性,所以他以接续编辑《现代文学》心情,提供许多帮助,助建立第批台湾文学作品书单,开始公正而不遗漏选文作业。譬如他最早告诉,司马中原早期作品如《黎明列车》等,由高雄大业出版社印行,已近绝版,写信去才买到他们尚称齐全存书。因他协助,们建立与作者联络与认识通道,日后选稿能站住国家编书立场。对于国民中学国文教科书改进和定编,他有更真挚关怀。他深感民间普及教育重要,愿意帮说动屈先生领导这艰巨工作。终于有天,屈先生同意到中文系办公室谈。
在那次相当长面谈中。详谈旧版缺点和民间舆论批评与期望。这原也是王馆长和在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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