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问那刚从哈佛拿文学博士教师GrosLouis,英国更上阿尔弗雷德国王(KingAlfred)是谁?那简直和问中国人秦始皇是谁样丢脸,旁边来自各邦国同学几乎快把他推到椅子下面去。
这些课最可贵不仅是上课言谈所得,尚有参考用书书单,少则数页,多者竟达八十页。这些参考书单,是回台湾后最有益处指导;尤其“西方文学背景与发展”课是全院必修,教授是英文系大牌,刷白色胡子,给人很大安全感。他那满座演讲课在很大教室,三个月间为搭建个心智书架,教把零散放置知识和思想放在整体发展脉络上,不再散失,日后读书,寻得来龙去脉,也启发生爱好研究史诗和乌托邦文学路径。先识得源头,再往前行。
在五月二十日学期结束之前,没日没夜地在那小打字机上赶出三篇报告,参加场考试后,回到宿舍立即倒床大睡,昏天黑地睡到午夜醒来,窗外竟是皓月当空,想到《红楼梦》中,宝玉醒来所见当是同个月亮。这个现代女子,背负着离开家庭罪恶感,在异国校园隅斗室,真不知如何在此红尘自适!起身在泪水中写信给父母亲,叙此悲情(当时父母已年近七旬,怎末想到如此会增加他们多少牵挂…),第二天早上走下山坡将信投入邮筒,往回走上半山坡就走不动,坐在草地上俯首哭泣许久。当时心中盘旋着(春江花月夜》:“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诗中情境。正好此时,小友蔡钟雄和幸玑夫妇驾车经过,他们上来带去文学院BallentineHall后面,全条路盛开着桩花,红白交植桩花,茂密而不拥挤,每枝都能自在潇洒地伸展,恬适优雅,成生诗境中又个梦境。
过几天去系里拿学期成绩单,四门课三个A,个A-,总计4.0。问另小友徐小桦,这4.0代表什?刚拿到物理系博士学位他说,是straightA啊!是们中国人光荣啊!说,且慢光荣,你们刚开始人生,无法解,这晚才能够出来读这点书,所付代价有多高……暑期班各处来名师如云,照修三门凶猛课。背负离家罪恶感,得以入此宝山,日不能虚度。这段苦读时间,最大世界是那扇大玻璃窗外天空和变化万千浮云:台湾消息来自家信和七天前《中央日报》航空版,开花城那间陋室是生中住过最接近天堂地方。
唯生活或社交圈子是几位中国同学和他们家庭。印大那时有大约三百个中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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