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慨万千,赋诗道:
“芦获凝露秋风拂,只恨苍苍长募苦。”他本想在那幅美妙画上题写此诗并送与大公主,却又顾虑若有吐露,必将惹来诸多麻烦,还是将种种欲念封存心中为好。番柔肠寸断,思虑访煌之后,凄然怀念起死去宇治大女公子,想道:“倘她仍活着,断然不会对别女子有半点非份之想,即便皇上下旨以公主相赐,也决不应允。况且是上是明达之人,闻知已另有钟爱,绝不会嫁公主于。哎!还是这序治桥姬’,害得何等忧伤烦恼!”这般愁思苦想后,又想想那句亲王夫人,不禁爱恨交加。自己真是愚蠢透顶,当初竟让给他!后悔已晚矣。如此痛悔番,眼前又浮现出突然死去浮舟,觉得她极为幼稚无知,不晓世事,轻率丧生,也实在愚笨。但忆起右近描述浮舟忧愁苦闷情形,及闻知大将变志后又愧疚不已,时常悲伤饮泣模样,又甚是怜悯。心想:“原本就无意正式娶她为妻,只将她当作忠贞可爱情人而已。如今看来,怨不得旬亲王,亦怪不得浮舟,而是办事不周所致。”他时时这般冥思苦想自缠自绕。
蒸大将惯常气度安闲,举止端详,但对于恋爱之事,也时常身心交困。何况那轻薄之人句亲王,自浮舟死后,整目哀怨,无人慰藉。也没有人可以当作浮舟遗念而诉说哀情。惟其夫人二女公子,偶尔叹息声“浮舟可怜”。然而她与浮舟是异母妹,最近才见面相识,并非从小起长大,两人感情不甚深。那句亲王也不便在妻子面前随意说浮舟如何美丽可爱可怜。再说自宇治山庄侍女们确认浮舟技水自尽后,便相继离散归家,最后眷恋旧情留守在那里,只有乳母及右近、侍从三人。侍从与浮舟不甚亲近,但也暂且留下陪伴乳母和右近。先前,在这偏僻之处,惟有宇治川水声可以带来点希望,聊以自慰,而如今这水,竟也让人觉得凄凉可怕。最后侍从也离开宇治,住在京都颇为简陋地方。匈亲王思念死去浮舟,便打算接待从到二条院,遣人找到她道:‘林到二条院来当差,如何?”然这侍从顾虑二条院与旧主人浮舟复杂关系,为免非议传耳,便婉言谢绝句亲王好意,表示愿去明石皇后那边作侍女。匈亲王道:“这样也好。你在那边,私下也可差使你。”侍从思想进入宫中,便不再孤独寂寞,遂找人说情,当明石皇后宫女。别宫女虽觉侍从出身低微,但见其相貌周正,人品亦好,自然不再鄙视她,相处和睦。蒸大将也常来这里,每每见到,侍从便无限感伤。她曾听人说,皇后那边有许多高贵千金小姐,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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