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事情。其中人,虽经过番用。已打扮,然其面貌很琐,毫不足观。他身着常礼服,腰悬佩刀,至旬亲王眼前,更觉相形见细,萎颓万分。此时,有两个侍女窃声讥评,个道:“他便是常陆守新婿左近少将呀!原本是娶住在此处浮舟小姐,后来他说不娶得常陆守亲生女儿,便不肯用心爱护,意改娶个幼童。”又人道:“然而,随浮舟小姐同来之人不谈此事;却是常陆守之人在私下谈论呢。”她们未曾料到,这些议论皆被俘舟母亲听去,她听得此般议论,不禁生出许多气恨来。为昔日将少将那样看重而悔恨不已,认为他不过是个俗不可耐庸人而已。此时小公子跪膝出来,自帘子端朝外张望。匈亲王瞥见,便转过身去,走至帘前,向二女公子道:“倘母后身体稍佳,即刻便回。若是不见好转,今夜就得在宫中伺候。如今与你暂别夜就牵挂不已,真难受呢!”他又逗弄小公子番,便出门而去。母夫人窥得其容姿,只觉光彩照人,百看不厌,甚为惊羡。匈亲王出去之后,这里顿觉失去生气。
常陆守夫人走进二女公子房中,对旬亲王百般赞誉。二女公子觉得她有些乡下习气,微笑着由她讲去。她说道:“昔年夫人仙逝之时,您才刚出世呢!亲王与身侧之人皆为你前途担忧不已,不知如何是好。您真是前世修得如此好命,即使在山乡野地亦能顺利长大成人。只是你姐姐不幸早逝,实在令人万分惋惜!”说到此处她竟悲不自禁,流下泪来,惹得二女公子也阵悲伤饮泣,道:“人生无常,难免有可悲之事。然想到自身犹能生居此世,也稍可自慰。父母先而去,原是世之常事。尤其母亲,连面貌亦未曾知便弃而去,故也不是特别悲哀。推十分伤心姐姐早逝,永不能忘怀。黄大将为她万分悲伤,千般慰藉也无济于事,足见其人情深意挚,令愈加悲痛怜惜。”中将君道:“素大将作驸马,皇上对他恩宠有加,举世无例。想来他定是洋洋自得,踌躇满志。倘大小姐未去世,恐怕也不能相阻吧!”二女公子道:“这也难说。倘如此,姐妹同船命运,更会遭人讥议耻笑,实不如早死更好。人早逝受人哀悼,本是世之常情。但这黛大将对她却是异乎寻常地不能相忘,父亲逝去后,他也万般操心,热情关怀超荐功德之事。”她俩谈得甚是亲热。
中将君又说道:“万没想到他托共君老尼传言,要将浮舟接去当作大女公子替身赡养。这虽不过是为‘枝紫草’之故,自不敢当,但亦甚是感激其挚诚关切之情。”她谈到为浮舟百般操心焦虑时,竟又抽噎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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