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却视为无礼,你也太不识大体。无丝毫色情之心,你尽可放心。”他说时理直气壮,颇有几分冤枉受屈样子,只因他近日时常追悔旧事,心动中痛苦不堪,便在二小姐面前絮絮叨叨地吐露心迹,心中才稍得安慰,竟毫无离去样子。对此,她筹莫展,只觉得这种人比那素不相识人更为可恶,难以对付,推吞声饮泣,蒸中纳言对她说道:“你太孩子气,何必呢?”他举目凝视二女公子,那娇美怜爱之态,无可言喻。其典雅含蓄,比之当年夜间所见更趋丰盈成熟。念起昔日主动将其让与外面人,以致今日如此魂牵梦绕,追悔莫及,怨气难消,竟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二小姐身边侍女见男人钻进帘来,不知何事,便急忙走过来瞧。见是黛中纳言,知他是常来探望关怀熟人。推想今日定有别事来访,便佯装不知,退到外面去。二女公子更感孤怜。黄中纳言对当年失误,痛悔不迭,心若翻江倒海,竟时镇静不下来。然昔日夜面晤,尚且规矩无比,坐怀不乱,今日定不会越礼胡来。但此种事情,无须赘述。黄中纳言深感此行徒然无益,不胜懊恨,若外人看还有失体面。思虑再三,终告辞而去。
袁中纳吉已意乱情迷,只道是深夜,哪知天早已破晓。他唯恐狼狈之相被人看到,遭来讥耻,心中烦乱不堪。这亦是为二女公子名誉着想。他听闻二女公子身体不适是因怀孕而起,今日看来并非传言,否则为何在身上束那条腰带呢?餐中纳言亦觉可怜,所以才不忍恣肆任为,他想:“这般懊丧悔恨,只怨屡失良机,未能抓住呀,然而有悖清理之事,是不会干;况且凭时冲动而偷得片刻欢乐,势必提心吊胆,心无宁日。份请求欢,实在是劳神费力,亦为女方平添忧患。”然而他这种理智想法终抑制不住本能情感之火,二小姐影子如影附髓,时刻浮于眼前,那优雅举止,风流娴雅面影,使他神魂颠倒。他立志非将她弄到手方能罢休,此心实甚叵测,但却无法摆脱,因此切事情皆抛置脑后。他只是想:“二女公子让陪她赶赴宇治,这正是机会呢。只恐句亲王那关不好过,况偷偷出走毕竟有失体面,怎样方可不受世人非议而又能冠冕堂皇地遂成心愿呢?”他神不守舍地回到家中,恰茫躺下。
清晨晨境初开,他便慌忙不迭地写信与二女公子。照例表面是华丽.高雅文章,附诗首:
“懊恨空归繁露道,秋客依旧似当年。”遭冷遇,使‘不明事理杜多忧’。呜呼,已无言可陈。”二女公子极不愿回复,又深恐失礼,引众侍女诧怪,因此反复思量,最终是寥寥几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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