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毒贩趴在桌上,动不动。
“金
“不必。”曹敬截口道。
眨眼。
对方心智已经慌乱不堪,试图遮掩住那些最不堪事物。但他完全不懂得对自心智克制,越是掩饰,越是把那些事物呈到曹敬面前。刚才在他脸上展现出那些情绪,这次曹敬亲身感受到。对读心者恐惧,对自己肮脏过去被翻掘出来愤怒,对此时自身无力无奈痛苦,以及热辣辣、旧伤口被揭开哀伤和疼痛。
曹敬轻而易举地分开纷繁杂念,庖丁解牛般分开对方意志,吸d鬼心智本就软弱腐败,完全无法组织有效抵抗。曹敬没有运用精致细微切入手法,而是更为,bao力、更为强硬地撕开谎言、幻觉和借口,将溃烂伤口,bao露在严厉视线之下。
家庭迅速地衰落,挫折接踵而至,曹敬甚至都无法适应快节奏叙事变幻。方成是家族衰败起点,当他父亲显示出颓势时候,立刻有人挖出他作为污点攻击。方成在覆灭前夕改名换姓地潜逃到外地,从内地城市前往夜摩,随身携带着父亲之前为出国潜逃准备数百万现金。
有死,而是变成自己守护天使,自己幽灵伙伴,她还会每天和你说话、亲昵、做爱……直到d品药效过去。”
“你……”
曹敬伸出笔,指着毒贩脸,淡然道:“你现在知道是谁?”
他看见那张原本还算英俊脸逐渐狰狞、扭曲。恐惧、愤怒、痛苦、哀伤……强烈负面情绪从他脸上流过,刹那间变化数次。这时候,曹敬切实体会到吴晓峰后来提过很多次权力感,把玩对方心灵快乐。
“第二个问题,你是怎开始fd?”
他看见报纸上自己父母锒铛入狱,带来几百万在短短半年时间里挥霍空。足够个人生活几辈子钱,在高昂人工d品、赌桌和名酒中消耗殆尽。他同时维持好几个女友,在年轻女人身上掷千金,好像上辈子欠她们条命样,然后在金库耗竭后从她们生活中消失。
“……然后你成头d品骡子。”
曹敬低语道,闭着眼睛在纸上书写。
“开始你是收钱卖命人。”曹敬低声说,“吞下毒囊,到达目地后拉出来。最开始只是这样简单事。”
眨眼。
“请……”
这次,方成换副语气,谦卑得不像是刚才那个人。手铐叮当作响,曹敬看见他努力把双手合十,整个人萎缩下去,趴在桌上,只把被铐住双手合十举起。
“请……请不要继续说。”
“第二个问题,你是怎开始fd?”
“招认。诚心招认,在二十三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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