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曹敬迷迷糊糊地问。
“用第二个大脑!”相阳兴奋得唇边流出口水,“这个世界上,只有们这样精神感应者能拥有第二个大脑。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们这样人能够绕过束缚器,只需要做出第二个自就行!”
曹敬坐在床上迷迷瞪瞪,几秒钟后突然打个冷战,惊道:“拿自己脑袋开玩笑,你难道想死?”
相阳瑟缩下,嘴唇嚅嚅。又过会儿,相阳低头道:“这个想法是想出来,定要做出来试试。哪怕付出再高代价,也要通过考试,拿到甲级证书!”
曹雪卿坐在隔壁房间里,通过摄像头和闭路电视盯着曹敬、吴晓峰与那颗人头,仔细揣摩三“人”之间张力,当曹敬面色发青时候,她把根手指按在桌上茶杯上。
生命迹象双眼对视会儿,然后问个问题:“你之前提起相阳,你还记得他?”
“当然记得,那个最后‘失能’小子。对你来说,他是个重要推动,让你偏离给你设计方向。”吴晓峰抽出支烟,用火柴点燃。曹敬盯着胖子手中那个精致火柴盒,他想起那个本地小小火柴厂。他知道,相阳小学周末经常被带去火柴厂,母亲坐在那里干活,他就坐在边板凳上读书。
“他后来去哪里?”
“不感兴趣,也没有关注。”吴晓峰无所谓地摆摆手,把火柴熄灭,“你突然问起这个人做什?”
曹敬苦笑道:“他其实有天赋,可惜。”
开始毫无异样,但陶瓷表面逐渐起些气泡,釉层变得模糊、黏稠起来
“命运和机遇就是这回事,既然他没有闯出来,那就证明他才干、天赋还不配让他成为这样有执照心灵感应者。当然,你也样。”吴晓峰露出个坏笑,“真正天才是不会被两次挫折击败。”
“他教会这个。”曹敬点点自己束缚器,然后看向吴晓峰,“他教会怎越过它。相阳是个很有才干人,只是他觉醒得太晚。”
吴晓峰没说话,曹敬猜测他正在读自己大脑,以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谎。
当年还没有被完全开发相阳,是怎样学会这种技巧呢?除和自己有关之外,曹敬想不出第二种解释。
某晚,相阳突然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光着脚蹦到地上,在冰凉水泥地上来回踱步。曹敬本身睡得就很浅,这下立刻被他惊醒,蓝色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相阳平凡面容被光栅和阴影分割为几大块,只眼睛正如同银子般闪闪发亮。他充满喜悦地对曹敬轻声说话,就像是怕吵醒谁:“知道……怎突破这个狗链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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