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
好几次才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然后才意识到自己不必用嘴说
。那个操控者
直在用传心和他交流，用嘴说话只不过是徒费力气。
“不错，
们有个好开始。”
又是拳。
“你身份非常适合。不仅仅是雷小越教育负责人，更关键是，吴晓峰信任你。你还有个令人羡慕姐姐——官方战略级。这简直是命运送给们礼物，不好好利用，就辜负水蛭付出代价，不是吗？继续，请。”
疼痛散去点儿。
意思——你知道这是为什
吗？”
丧失自杀手侃侃而谈，用曹敬手枪瞄准天台门，歪歪扭扭地开两枪，然后用手穿过破洞拧开把手。
“因为他们丧失士气，失去求生欲望。他们组织结构被破坏，于是从军队变成个个失去反抗能力个体，再也无法与有组织战士对抗。于是他们决定放弃，哪怕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也不想再反抗。不是心甘情愿吻别窝囊这世，祈祷下世会降生在更有运道人家。最后……砰！砰！砰！”
杀手抓住曹敬衣领，用巨大手劲把他丢到天台水泥地上，后者打几个滚，呼哧呼哧地试图站起身来。
“欣赏你顽强战斗意志。不过你也知道，对于们来说，意志力，嗯……个小把戏。可敬，但也仅仅是可敬。”
“……你在附近吧。”
没有回答。
“不会超过千五百米。”曹敬强撑起自己乏力身体，脖子连支撑头颅都
砰！
不是枪声。曹敬以为他开枪，自己中枪……几秒钟后他才意识到，这个响声是在他脑子里响起，而被打中也是他意识。曹敬丧失几秒钟思维能力，对方直接在精神层面上给他拳。
“很不错。在这样油尽灯枯情况下，还能撑着没散架。行吧，做做思维体操，重整旗鼓，给你个被再次打趴下机会。来吧，开动你脑筋，思考你现在还能怎办。”
无论杀手背后现在是谁在控制，曹敬心想，他都是个熟练心灵感应者。这个多嘴多舌唠唠叨叨贱人说得点儿都没错，思考是精神感应者最好热身和体操，重建逻辑思维是恢复气力第步……但在身心俱疲此刻，他只能尝试着组织自己思绪。
“你目，是把做成和梅和勇样傀儡。”曹敬勉强用只手臂撑起自己头，满身虚汗地试图坐起来。“像之前那个被控制内线样，梅和勇死……但你任务依然要完成，所以你选择身份特殊。只要你能够通过精神暗示控制，就能够不受任何人怀疑地把雷小越带出沧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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