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咬着牙再度使用精神感应，却像是撞上
堵墙。这时候他突然明白，明白为什
死人会爬起来重新行走。
“你不是梅和勇……你是那个操纵他
人！”
“还不错，反应很快。
没想到会有第二个罕见精神感应者出现，让们最好杀手也死在这里。”
“梅和勇”把曹敬拖进电梯里，然后按下顶楼按钮。
到底是怎做到？曹敬拼命思考，这个把梅和勇当作提线木偶样玩弄操纵者居然能够操控已经死去杀手……是，梅和勇身体还没有死，还
握在手里手枪不见。
这时候，恐惧感才姗姗来迟。
“睡醒吗？”
只手抓住他手腕，曹敬瞬间如坠冰窟。他转过头去，死去杀手如恶鬼般面容正在对他僵硬地微笑。
不可能！
。
“起来吧，找个地方休息下。”
蹲在地上明郁江被曹敬拉起来，他面色疲惫，用手指抠抠项圈，和她拥抱下。两人身体互相慰藉，在险象环生危机后，通过彼此来确认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到现在才开始害怕……”两人抱着温存会儿，明郁江苦笑着脱出身来。
“在这里看着尸体。你带着小孩到楼下去，待会儿吴晓峰来时候，你把小孩交给他。”曹敬觉得雷小越好像快要醒过来，而他现在没有心力去面对醒来后少年，他不想亲口对他说那些残酷事，至少不是现在。他想独处会儿。
是梦，是噩梦，定是精神感应消耗太多，现在只是在做噩梦……只要醒过来……醒过来就行。
曹敬浑身发抖，想要掐自己腿，但浑身上下力气已经迅速消散。这是他第次体验到梅和勇衰竭能力，好像自己浑身上下骨头都被抽走，使不上劲儿。
“别费这个事。”
杀手把把他拽起来，恍若无事地把他拖行在走廊瓷砖地板上。曹敬极力挣扎，却无力反抗。死人力气大得出奇，甚至还有闲暇哼歌。
“目击众神死亡草原上野花片……远在远方风比远方更远……”
明郁江把雷小越扛麻袋样背到背上，下楼去等内务部人赶到。曹敬找把椅子坐下来，手里还握着那把手枪。他怕待会儿保安之类会来破坏现场，而且如果梅和勇还有接应人手，那些医院里地头蛇，或者别同伙还想来这里捣乱，他凭这把手枪也足以……
他想要休息，曹敬坐在椅子上睡着。
大概也就眯几十秒吧，曹敬再睁开眼睛时候，发现件事情：
梅和勇尸体不见。
曹敬眨眨眼睛，在恐慌还没来得及涌起时候，他发现第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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