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曹阳自己突然苦笑
声。
“
今天晚上肯定要加班，你现在这个精神状态，有点儿不放心，要
做完笔录你在派出所里蹲宿。”曹阳说完自己又摇摇头，“把明郁江学校
电话给，帮你打。”
“别开玩笑
。”曹敬失笑，“打给她干什？”
“老大不在，能照顾你就她个。”曹阳伸出手，“别逼回去查内部资料。”
明郁江半个多个小时后就赶到，大约是路全力骑车过来，脸色红通通，大冷天头上还冒着热气。她从派出所里把曹敬牵出来。
到自己正在失去平衡，他努力伸出手扶住墙，被曹阳从背后把抓住。
“别动！”
曹阳从背后递个塑料桶过来。“要吐话吐到里面。”
“不……不用。”曹敬咬着牙嘶叫，“想喝口水。”
他手扶着地方，边上有几个指印。曹敬盯着被标记好指印看会儿，面向墙壁，背对尸体。外面担架抬进来，穿着白色外套法医带人进来开始搬动尸体。曹敬闭上眼睛。
“就上次那个脸阴沉沉女生啊，真看不出来。”二人推着车往仓库走，“你给讲讲现场什样呗。”
“满地都是血，没什可说。”曹敬不是很想谈这个，但他又记起件事，“对。她家里……有长生功和新世纪之门些资料。”
“长生功那种小册子不是到处发嘛，连们研究生宿舍都有来敲门。”明郁江扬起眉毛，“长生功大上师，号称自己是新世纪之门先知之，所以不算违法教派。现在宗教这片也比较乱，国内各地政策不样，宗教管理直是个老大难问题。不提南边，海上那边边疆群岛地带，据说还有原始宗教部落存在呢。”
“不
“有时候，会做梦。”曹敬平静地对着墙说，“梦见吴晓峰从门外走过来，边鼓掌边跟说，通过考验。从今天开始，就有资格作为进化者，光明正大地活着，有资格去用能力帮助他人，为国家效力，为人民服务。”
“你现在还会做梦？”
“偶尔，几乎不。但也……有时候会。”曹敬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来。
“哥。”曹敬转过身，“现在总会抑制不住地想到这个念头，如果还有能力，那这些人就不会死。如果还能做当年，就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你不要老把这些事看得太重。没你，地球样转，太阳样升起。”曹阳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过几年，这种事经历多，你就习惯。老三虽然是个傻蛋，但有句话没说错，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别想太多，想太多容易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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