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归化班人连金蔷薇语都说不顺
过两天,曹敬才发现明郁江只把话说半。
某天中午吃饭时候,曹雪卿坐在他旁边,问道:“小敬,你最近和那女人走得很近?”
曹敬皱眉,反问:“怎?”
“听到消息,归化班里有人在针对她,说她喜欢上对面班里人,每天中午都消失得不见人影。”曹雪卿指指自己头发上银凤凰发卡,“你那天送给这个发卡,你说是在黑市上跟她换来,是真吗?”
“回去再说吧。等吃完饭。”曹敬觉得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有点儿尴尬,“没什喜欢不喜欢,公平交易而已。”
来。”
明郁江突然伸出手,按在曹敬脖子上。
“你别动。”
曹敬只觉得脖子那里像被针扎下痛,然后自己身体里突然腾起股强烈不适感。心脏怦怦地快速跳动,全身上下血液有些异样,股力量在血脉中游走,最后在自己之前受伤地方反复冲击。涂药酒几天后依然有些不适地方,在血液加速流动下个个松解开来,仿佛有血从背上流下来。
明郁江过会儿才松开手。
“小敬。”曹雪卿把自己饭盒里肉夹给他,姐姐总是把肉给他吃,说他看上去最瘦,而女生要减肥。“哪怕你真和她好,也会支持你们。但们两个班关系不好,你跟她都会承担很大压力。”
“姐,你想多。”曹敬翻个白眼,“那人哪里看得上,跟她做个交易而已。”
曹雪卿低头扒饭,突然冷笑声:“小敬你哪里配不上她。都是没爹没娘,小弟人又好,她还挑三拣四不成?”
曹敬觉得自己越抹越黑,只好叹口气,继续扒饭吃。
这段闲暇时间他都在找书读,上批捐赠到之后,图书室里多不少新书。明郁江让他为后面给归化班人上国文课做准备,曹敬思前想后,觉得从最受欢迎儿童故事开始讲比较好。
“这段时间也有点儿麻烦,有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流言。”
“什流言?”
明郁江沉默下,然后说:“有人说,们住镇子当年被淹,是因为被当作泄洪区,为保住沧江市,们家被牺牲。”
“不可能吧?”曹敬吃惊,“哪怕是泄洪,也肯定会事先疏散居民呀。”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话,他们说因为们是归化民,所以疏散时候可能……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通知没传达到们那边,然后洪水就过来……”明郁江面无表情地理理自己头发,“最近几天在归化班里传得很热闹,不知道是谁开始传,但有些人气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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