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
才五六岁
时候，或是再大
点，不太清楚，当时文部大臣说贤妻良母教育是国家大计。”
“森有礼[37]对吧？”
“这就不清楚
。在小时候，家父就经常提起这件事。家祖父也是因此才勉为其难地
令人意外。
“不过尽管并未接受完整教育，却读许多书。当时信念，是要读没有人读书、知道没有人知道事。嗯，在利根川那几年是很宝贵经验，但还是会想，真希望那时候可以去上学。家里愿意，也供得起孩子上学，是很幸福事。”
“是家父要去上学。”
供上学也是父亲。
“家祖父……大力反对。他怒骂说妇孺上学是岂有此理……虽然觉得，不让小孩子上学，难道要让大人去上学吗？不过总之家祖父大发雷霆，,bao跳如雷。家祖父说，教导闺女礼节规范，是父母职责，连礼节规范都不懂，还有什
好学？习字什，在家学就够。”
不太想说这些。
因为得到反应总是教人不舒服，别人不是认为在炫耀，就是觉得那又如何。不过，松冈先生没有这些反应。
他只是很自然地说：
“你真优秀。”
“点都不优秀。难得有机会上学，却什都没学到……而且老实说，觉得学校没什意思。”
普遍事喽？”
“应该也不是吧。”
“如果这是普遍，那妇女解放运动也是白费功夫吗？”
“不，没这回事，塔子小姐。这与其说是常态，不如说是制度吧。虽然没有细想过……但譬如说，武家观念，与农家应该不同。现在已经四民平等，因此表面上没有这类区别，但社会制度如此规定，而制度是会改变。”
“现在不是吗？”
“原来是这样。”
“家祖父说，不管是嫁人还是招赘，都不需要那些无聊学问。但是，家父坚持要上学。”
“因为令尊思想先进吗？”
“不……”
不是那样。定不是。
“不过，能受教育是很幸福。有很多孩子没办法上学。”
这应该是很奢侈事。
没错，很奢侈。
“其实也有段时间无法上学。方面是因为体弱多病，也是因为家里穷，手足很多，家里没钱，没法连病弱孩子也供他们上学。虽然恢复健康后，也只知道成天玩耍。”
“原来是这样吗？”
松冈先生交抱起双臂来：
“这真是个困难问题。应该也有些制度是由文化产生……”
“这个问题很难吗？”
总觉得没趣。
“别看这样，也是上过学。从寻常师范学校毕业，也读过女子高等师范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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