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曾鲤坐立难安,马富贵媳妇以为她是担心艾景初去得久,安慰说:“没事,去不多久,回城里来得及。”
这话说完没会儿,昨天那位生产大队长就来马富贵家传口信,说下面村口路因为下大雨,给淋塌方,今天他们肯定过不去。
“没别路吗?”曾鲤问。
“没。”
听见这两个字,曾鲤第个想到不是明天上班怎办,而是——难道今天晚上还得睡棺材旁边?
,所以选择顺从这份心意。曾鲤,记不记得说要取走你心?”说着,他用之间指指她心脏位置,又指指自己,“那是因为真心已经不在这里,如果你不能把你那颗心换给,会像个行尸走肉样活着。”
“这人不太会说好话听,也不知道怎哄人,怎送花送礼物。也直是个不信鬼怪神佛人,但是此时此刻发誓,这辈子永远对你好,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艾景初静静地将番言语说出来,朴实有平淡,但是字句下面蕴含感情却将曾鲤激出眼泪,她泪珠子颗颗往下掉,禁不住侧过身去,用双臂圈住他脖子,紧紧地抱住他,“爱上个人会缠他,会粘他,会想要二十四小时都和他在起,那以后你会不会嫌烦?”
“不介意你每天来医院陪着,或者,”他说,“你考研究生,然后退休前都不让你毕业。”
“讨厌!”
马富贵媳妇得知这个消息后,倒是觉得无所谓,面安慰曾鲤,面热情地挽留他们继续住,然后解编竹篓围裙,起身回屋。
曾鲤敏锐地捕捉到她要去方向,急忙问:“大嫂你干吗去?”
“去他奶奶屋里拿点东西。”
“也去。”曾鲤忙不迭地跟上。
推开老大娘屋,虽说是白天,但是他们不爱开灯,采
4
到快天明时候,突然下起大雨。他俩回到马富贵院子里,发现除孩子其他人都起来,又是打水又是做饭。他们也没觉得曾鲤和艾景初是在车上待半宿,只是以为是两个人起得早,出去溜达圈,见着下雨就回来。
眼见吃过早饭,雨越下越大,整个院子都淌起泥水。
艾景初和马富贵带着马小兵起回老马那儿看看,顺带给他送饭去。因为路都是泥泞山路,曾鲤则直接被艾景初留在家里。
守着大雨,也没法出去干农活儿,马富贵媳妇坐在屋檐下帮着婆婆编竹篓。曾鲤好想回老大娘住那间屋子,然后把自己昨天换下来内衣拿出来。但是屋子里剩下其他三个人都在这里,她个人更加不敢靠近那副棺材,也不敢去确定是不是真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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