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猛地想起于易。
她心心念念事情,居然在看到他被人灌酒后,忘得干二净,她看下时间,快九点。
可是,艾景初怎办?
“哎——”她叫他。
“再叫‘哎’,要生气。”他说。
“你不是不要理你吗?”
“你为什不理?”他问。
“是你叫不理你。”她哭笑不得。
“曾鲤,”他说,“不吃花生你刚才为什要给吃花生?”
他这问她才想起,刚才那道白菜花生酱,他确实口也没吃,亏她当时还替他盛碗放在眼前。
“嗯。”他闭着眼睛答。
听见这个字,她心又揪起来,忍不住伸手探探他额头,看是不是还是那样烫。却不想,指尖刚碰到他皮肤,就被他捉住。他将她指尖拢在掌中,搁在嘴边轻轻吻下。这举动要是放在他清醒时候,绝对做不出来。
曾鲤红着脸将自己手抽开。
“要不要喝水?”她又问。
她想起他上回喝酒,自己送他回家路上,他也是这般。
景初档下来。他本来嗓子状态就不好,白酒伤喉,声音更加嘶哑。李太太心细,以为艾景初是感冒,便关心他几句,他没有解释,就当是自己真感冒。
李太太埋怨李主任,“你们帮人欺负人家小艾个,还公不公平?”
李主任惧内是人尽皆知,哈哈哈地笑着附和,“是不公平,不公平。”
李太太又说:“来日方长嘛,会儿也别去唱歌,等小艾身体好再去。”本来吃饭后安排大家去K歌,幸亏李太太席话解围,大家才及时打住。
她不知道艾景初喝多少,也不知道他能喝多少,见他饭后仍能思路清晰地送走客人,曾鲤才稍稍松口气。
“送你回家,好不好?”她问。
这回他没有继续和她搭腔,脑袋
“又不知道。”她解释。
“还有,刚才你不理。”
问题又绕回原点,曾鲤觉得好笑,只得重复说:“是你叫不理你。”原来,他唠叨样子居然是这样。
只听他喃喃道:“你来得那迟,路上也不和说话,问你,你还不理。”
她愣下,听完才明白他指是什。
他自己有自觉似开口又说:“你不用理,喝酒会很多话,就让个人自言自语吧。”
“那送你回家吧。”
“不要。”他说。
“你要去哪儿?”她问。
“有话跟你说。”
“没事吧?”回到车上,她问他。
“没事,睡会儿就好。”他答。
“要不要吃点解酒?”她忍不住又问。
“不用。”
“心里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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