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对老公说:“老刘你从后门出去替买样东西,快去快回。”
老刘唯老婆马首是瞻,接到命令马上照办,不会儿工夫就回来。
李阿姨
“什怎?”刘叔反问。
“跟谁闹别扭呢?”
“看着挺好啊。”迟钝刘叔还是那句话。
“本来整天都见他挺高兴,晚上回来就个人跟自己生闷气。”
“你以为他还是孩子?”
“你要不要过来唱歌?”曾鲤问。
“不,不会。”
末,他又叮嘱:“你早点回去休息。”
待曾鲤回家,上楼就看到大门把手上挂着袋石榴。她疑惑地四下张望下,不知道是谁留在这儿,也不敢拿,于是她小心地开门,又将门关上,任由那袋石榴继续挂着。
她取下口罩,换衣服和鞋,之后便是给手机充电。
没有人,他便像吃错药似,满世界找她。可是,问这多人,兴师动众,辗转波折地找到她又说什呢?问她要不要吃石榴?
想到这里他不禁对着电话苦笑下。
从什时候开始,他喜怒居然全由曾鲤来操纵?
真不公平。
“喂。”她半响没听到回复,以为信号不好,站起来挪动下脚步。
“他可不就是个孩子。”李阿姨反驳。
“小伙子别谈恋爱吧?”刘叔这随口说,李阿姨倒是上心,再看看艾景初侧影,好像真是那回事。
“早该。”都三十,皇帝不急太监急。要不是当初自己小姨,也就是艾景初奶奶临终前千叮万嘱,全家早给他介绍个加强排对象。
当初艾奶奶原话是:“算是在他老子身上栽个大跟头,十几年里没有天不在吃后悔药,以后死,小初事情你们也别管。他喜欢谁家姑娘,高攀也好,低就也好,他哪怕不结婚也罢,你们别管,他爷爷也别管,都随他去吧,只要他自己高兴。”
这不,就任他到现在这个年纪,要是换在他们老家,孩子都可以念小学。
手机重新开机后,曾鲤才看到艾景初那十几个未接电话。
她吓小跳。
晚饭,李阿姨特地用豆腐做道新花样菜。这次艾景初却没有注意,既没有多吃也没有琢磨菜做法,只是埋着头,吃完饭就去书房看书。
给书翻页时,艾景初瞥眼桌子上洗干净石榴,也不吃。
李阿姨看在眼里,又对老公说:“这孩子怎?”
“在。”他说。
“有急事?”她又问遍。
“没什,刚好路过你们咖啡馆,就进来顺便问问。”说完,他简单告个别,便要挂线。
“哎——”她叫住他。
“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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