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鲤尴尬起来,垂下头不敢再面对他眼睛,只说:“没事。”
见他还想问什,曾鲤连忙转移话题,“刚才那孩子呢?”
艾景初看着她,停顿片刻才答:“送他去医院,交待几句就回来找你,你手机不通,后来
而他,显然早就发现她。
“你……”曾鲤愣,完全不懂他坐在这里做什。
“替你看车。”他站起来,侧下头,有点自嘲地笑下。
她推车,走到他近旁。
“刚才……”刚才曾妈妈黑着脸大声地叫住她。曾鲤知道母亲那个时候表情说明什,怕母亲当众让艾景初下不来台,便拉着她就走,急匆匆间回头给艾景初悄悄告个别。可是,此刻她应该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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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被泪润湿过皮肤干涩涩地疼,曾鲤缓缓地起身去厕所洗把冷水脸。抬起头照镜子时候发现下嘴唇有抹猩红,她用手掀开嘴,似乎是刚才被打时候嘴唇被牙套帖子给磕破。她动动,伤口又裂开,泛出血丝。曾鲤舔下,抿抿嘴,随着唾沫吐点出来,没再理它。
她回到客厅,将大门从里面反锁上,随后从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坐回沙发上缓缓地点火抽烟。
此时,她脑子却变得很静,空白片,偶尔能听见楼下邻居家孩子哭闹和窗外推着车小贩喇叭里机械地重复着叫卖声。
过许久,她想起自己自行车还在小区门口,刚才遇见艾景初去吃饭怕耽误他时间,就直接放在保安室外面,如果不去拿回来也许会弄丢。
“刚才那人是妈,她有急事给说,就赶紧回家。”她撒个谎。
“嗯。”艾景初答。
“就是这样,不好意思,没来得及给你当面介绍。”
她扶着车,站在他跟前,仰起脸裂开嘴角笑下,笑到半突然想起自己脸,又将表情心虚地收回去。
“你嘴怎?”艾景初却捕捉到异样。
想到这里,她不得不起身拿起钥匙出门去。
时间已经很晚,饭后遛弯老人和孩子几乎都回家,而她那辆红色自行车孤零零地还停在原地。她走近,保安就立即从岗亭里出来,“怎才来,你刚才说只停会儿吃饭就来取,才让你放。会儿们要交班,丢可不管。”
曾鲤强打起精神陪个笑,连说好几遍对不起。
她打开车锁,推起车转个身,走几步看到不远处艾景初。
小区内路灯幽暗昏黄,仅仅灯下那个半径不足米范围内才有层橘黄色光亮,而艾景初坐在那片灯下木椅上。她刚刚来时候从他前面经过,只是心里惦念着自己车而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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