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过后第三天是个很晴朗热天气,京极堂将藤牧研究笔记全部拿到院子里烧。对来说虽无关紧要,但也觉得没将这些贵重研究成果发表出来就埋葬掉对医学界而言是个损失。事件与研究成果应该分开思考才对。对于京极堂将之混为谈行为,反倒觉得不合他风格。
对京极堂表达想法,他说,这种技术现今社会尚不能接受。如果这对人类而言是必要技术,等到社会变得能接受这种技术时,自然还会有人开发出来,所以现在
看到标题,几乎毫无感觉。
可想而知报道遑论事情本质,连事实之间关系、不、连大致轮廓也完全没有描绘出来,事实被省略、扭曲得到底是发生于何处事件也看不出来。
凉子死于意外,梗子病死,菊乃z.sha。如果说这些惨剧实际上会毫无脉络地发生于同晚上那才怪异。
真可笑。
如此觉得。
凉子去世当晚,梗子也像是追随母亲与姊姊脚步离开人世。并非手术失败,据主治医师报告,她身体已受伤到不堪使用地步,能活到现在反倒令人难以相信。
就这样,久远寺家受到诅咒血脉在夜之间全部断绝。继承附身家系血脉女性们全部死去,绵亘至今历史终于画上休止符。
幸亏接过来婴儿完全没事,而被袭击母亲与护士也无大碍,只是脸部被划伤警官受到重伤,缝六针。
听说木场正为这次久远寺家事件该如何写成报告而伤透脑筋。
但最让警察头痛还是那些婴儿遗体,听木场说哭着收回遗体只有原泽,其他两对夫妇并不愿意再见到遗体。
从那天以来,已经在京极堂家中住四天。
没心情回家。不,是不想见到妻子,不想见到女人这种生物。其实更希望所有人都不见,像那时躲入忧郁症硬壳里那样。但现实上办不到,不上不下地脚踏在彼岸,又拖拖拉拉地埋没于愚昧日常之中。至少想在这片刻时间里,能远离这愚昧日常。
这就是现在心情。
京极堂还是样,早起就到店里看书,店门关就回客厅里看书,夜深就到床上看书,晚睡早起。
话则是……没什非办不可事,也没有做到半事,就像个懒惰虫标准模板,在客厅里天度过天。
并不讶异。
或许他们想忘记。
也可能他们本来就无血无泪。
死于战前那两个婴儿与凉子生下无头儿又会如何处置呢?想到此便觉得很寂寥,种奇妙心境。
那个雨夜之后又过两天,报纸角落出现这则小报道:“失踪青年医师离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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