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吗?像这样、这种生活方式,不行吗?每个人都在做什。为国家奉献己力、发愿帮助别人而努力,或是为赚钱而奔走,都在做些什,没有人无所事事。忽然想,这是因为经济无虞关系吗?如果沦落到三餐不继,就会去做点什吧。会去工作,如果不工作就没饭吃。”
“是。很遗憾,三餐是虚实之中实,如果不吃饭,定会死吧。”
会死吧,夸张地应着:
“不工作,绝对会死。不,应该说没有钱,才对吧。在过去,武士身份就是工作。没身份,也等于没工作。所以每个人都走投无路,只好工作。不能再死要面子,说什‘武士即使饥肠辘辘,也要叼根牙签做样子’。因为已经不是武士。但即使不工作,仍然有饭吃呢。”
这样不是很好吗?吊堂愉快地说:
“无从辩解。可是即使问接下来怎打算、想怎打算……也无从回答。俗话说‘妇人三从,永无定所’,但没家人是才对。”
“高远先生完全没有任何想法吗?”
“不,也不是这样。比方说,女儿很可爱,想好好疼爱她。想让她骑在肩上,教她许多事。即使撇开是自己亲骨肉这点,也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女儿更可爱事物。强烈地觉得必须好好把她养大,也想要好好把她养大。”
这是当然,吊堂以平板声音应道:
“没有伴侣,也没有孩子,因此这部分感情对而言相当暧昧;但身为个人,认为想要疼爱孩子,是天经地义事。”
着这件事。
“那位先生,在知道范围内,个性是数数二认真。他很勤奋,很努力,而且律己甚严,也许有些严格过头,所以应该会找到某些结论吧。”
“结论……是吗?”
“是。”
那种东西找得到吗?
“这是老百姓梦想。能够不必工作过日子,是件很棒事啊。”
“这是什话呢,老板。”
只觉得心虚。唯唯诺诺地只是享
“这是两码子事。对内子如此,对家母也是如此。对于她们个别感情,都觉得非常理所当然。但是……”
就是不想回去。
这是任性吗?问。
“是任性。”
好直接。
不懂自己,不懂自己想要做什、想变成什;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为何而活。
才不可能找到结论。
笨拙地说明这些。
“之前回家,被家人狠狠痛骂顿。不工作、也不回家,没有尽半点应尽责任,挨骂是当然。内子满口怨怼,家母厉声斥喝。这是当然,对吧。”
是当然,吊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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