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啊,茂作举起双手垂晃。
开始还纳闷那是在干吗,接着想到是幽灵姿势。
“你是说……幽灵?”
“就是人家说幽灵吧。毕竟毫无学识嘛。是鬼怪啊,鬼魂。哎,那老婆披头散发、表情狰狞鬼魂出现,在走廊上飘荡,老公被吓得两腿发软。”
“幽灵啊……”
“哦。”
跟这些风流艳事向来无缘。
从来不曾嫉妒或痴迷,也没有兴趣。
“然后啊,主公大人,拈酸吃醋是还好,问题是那醋劲竟引来大火。嫉妒到熊熊燃烧,真烧起来。那老婆忧郁过度发疯,吵着要寻死觅活,最后竟放火烧自己家,那真是场大火灾哪,结果活活烧死。才上个月事而已。”
“哎呀,真是可怕,不是可以拿来说笑事哪。”
是吗?换句话说,你们汗水,成国家营养。如何,很不起吧?”
“是这样吗?”
从没想过这种事哪,茂作说,在木板地盘腿坐下。
“哦,其实呢,跟人要只猫。这里老鼠太猖狂,会啃地瓜芋头,不只偷粮食,还会啃柱子,所以跟人要只猫。”
“那不是很好吗?”
……涌出许多感触。
“好吧,这知道,但不明白这跟你要回来猫,还有你老婆身体状况有什关系啊?”
哎哎,请听道来,茂作说:
“就是啊,老公迷上那女人呢,名叫阿豆,是个才十六七岁小姑娘。而那个鬼怪呢,不知为何不是找上老公,而是对这个阿豆作祟。从那之后,幽灵每晚现身作祟,在走廊飘忽行走,或是像这样,无声无息地飘进阿豆
“那当然喽。然后呢,当火警吊钟敲得震天响时候,老公正和那雏儿……”
“厮混在块儿吗?”
没错没错,茂作说,身子往后退。
“在做些什是不知道,反正定是喝酒睡觉吧,猜。老婆在大吵大闹,甚至放火烧屋,人都烧死。老公却毫不知情,流连青楼,满不在乎地沉迷温柔乡里,跟女人卿卿。然后……问题就是接下来。不出所料,出来。”
“什东西出来?”
“就是这坏啊。”茂作把脸更往前探,“老婆子怕啊。”
“怕什?怕猫吗?”
“就是哎,有个亲戚,在吉原[165]出租房子给人开店。说到花街,就少不猫,所以那亲戚有猫。说给只,亲戚就分只给。到这里都还好,可是在他租给人房子里啊,好像闹出过些事情。”
“什事?有人动刀动枪吗?”
“不,那亲戚啊,迷上人家新造[166]。他为那雏儿如痴如狂,然后毫无例外地惹得老婆打翻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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