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美利加这个国家才刚成立没有多久,所以区隔十分清楚,也认为正确事物是不动如山。人民只要相信着它,勇往直前就行。如此来,就能得到想
是哪,老人也沉思起来。
“未曾去过亚美利加,也不清楚该国状况,因此无法轻率断言,但可以想象,在自由国度美国,应该只有粗略区隔。像是殖民者,以及原住民……”
还有奴隶,中滨老翁说:
“从异国被带来人在那里被买卖。”
“这样啊。那是像旧幕府时代说大农民与小佃农、大商人与家仆关系吗?”
“呃……”
“这等于是自己主子不从主命,是主子本身行不义。听从不义主公命令,究竟是义还是不义?”
“啊,这可真难。”
中滨万次郎淡眉纠结起来。
“劝谏主君才是义吗?……不不不,不是这样哪。厘清左右哪边才是对,然后决定要往哪边,才是正确选择吧?”
,应该也都是合情合理大义之道。”
“即使同样是大义,也会起纷争吗?哎,是个无义无忠渔夫之子,若是礼啊孝,倒还懂得些……”
听着听着,有些羞愧起来。
因为生为武家之子,却连忠义都懵懂模糊,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也许连礼和孝都不懂。也没有学过朱子学,连《论语》都不记得几句。
“所谓义,是必须要有个区隔才能成立,中滨先生。”
“嗯,是。不过人种不样,所以眼就可以看出来。在那里也受到蔑视,因为皮肤和眼睛颜色不样。”
“可以想象那样歧视定很严重……但有这样阶级之分,正义却只有种吗?”
应该就只有种吧,老翁说:
“不过也许只是人们这相信而已。”
那就只有种吧,主人说。
“但是这来,就等于是将主子与主子主子放在天平上相比较。”
“不,是这样没错,但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不是吗?认为行对事才是义,正义才是正道。亚美利加也讲义,说是正义。正义是不可动摇。”
正义吗?吊堂说,接着问:“正义真是不可动摇吗?”
“您是说……也并非不可动摇?”
“至少没有自信能够判断那是否为真正正确道路。也许是能够相信,但相信,并不定就是正确。人是会犯错。”
主人这说。
“区隔?”
“比方说,请您先简单地认为尽到侍奉主公职责就是义。”
“哦,这很容易懂。”
“主子叫你往右,那往右就是义。但如果主子本身还侍奉着别主子,会怎样呢?而主子主子叫你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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