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把空酒罐子灌满清水做什……”
“你不是要满吗?现在满还你。老人家这年高德勋怎可能……”
在场所有人吐再吐,终于吐无可吐……
单是看花讽院和仲这种卑鄙无耻程度。很难令人相信他竟然调教出来霸王丸这种豪迈大气上档次优秀弟子,方林无可奈何叹口气,又取出最后坛茅台含泪道:“既然不肯通融话,那没办法,从家乡携来‘神品’美酒只能自己喝,稍稍安慰下受伤心灵。花讽院和仲前辈请不要用这种色狼看见绝色美女、老鼠看见雪白大米、嫖客看见妩媚娼妓无良不良无耻下流……眼神望着……手中酒好吗?很明显是会做恶梦。哦对忽然想去方便下,请问厕所在哪里?哦,是在后面吗?好谢谢。”
当方林从后面转悠圈回来时候,看见第三个空空茅台酒罐和歪倒在旁边,满脸通红流着口水花讽院和仲。这老家伙正枕着他那根异常粗大棒子【禅杖】在那打着呼噜,头上戴着巨大斗笠已经歪倒在旁,露出个生着稀疏白发秃头。
层出不穷。
方林看着花讽院和仲这无耻老头恋恋不舍在旁边接些清水,却是拿来将已空茅台酒瓶子给涮干净,还意犹未尽,口口慢慢抿着。口中却还在唉声叹气不停摇着头。他灵机动,立即露出招牌式*笑,哦,不,微笑。
又递大罐子酒过去,苦着脸道:
“花讽院和仲大人,拜托定要让仆人帮挑下吧。”
“唔……考虑考虑。”
“妈妈,老子就不信,三斤多53度80年陈酿茅台还灌不倒你这个该死狗日?”直显得无辜非常温文尔雅方林忽然恶狠狠骂道——那种骤然转变,就像是可怜巴巴含着眼泪哭叫着祝妹妹别走梁山伯陡然变身为大衣敞露出胸口黑毛座山雕般——以至于连心缘等人都看傻眼。
猥琐付却狂笑道:
“仁慈睿智主人果然
花讽院和仲迫不及待接过来,贪婪灌几口,舒适叹口气道:“还是去把那个大个子叫进来吧。”
“可是说是那个小个子……如果不行话把酒还……”
“等等考虑考虑……咕嘟……算这还是不行……咕嘟……他长得实在太丑……咕嘟……好别催还你,瓶子还你,老人家年高德勋怎可能昧下你个烂瓶子呢!”
“可是你递过来是个空酒罐子,拿给你是装得满满!”
“是这样啊,没问题。等等去灌满。老人家这年高德勋怎可能昧下那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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