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报纸也刊登篇类似文章,”娜塔丽说,“《美国正在改变吗?》”
“哦,改变吗?”
“他们没说。他们说可能是在变化,但他们也不知道到底会如何改变,以及为什改变,或许美国根本就没有改变。”
萨姆大笑起来。“好吧,”她说,“这几种选项算是包括所有可能性,是不是?”
“想是吧。”娜塔丽皱起眉头,继续看报纸。
多小隔间,里面摆满扶手椅、沙发和矮桌。
她把卖剩下芝士蛋糕切块盖起来,把它们放进巨大冰箱,然后用抹布把盘子里剩下蛋糕碎屑擦干净。她喜欢独自人留下来做这些事。
她做事时候,会哼唱“靛青女孩”歌,有时候还会忍不住突然跳上两步舞,在自己意识到之后就立刻停下来,对自己举动露出挖苦微笑。
窗上传来敲击声,把她注意力从杂活拉回现实世界。她走过去打开门,让个年龄和她差不多大女人进来。她叫娜塔丽,紫红色头发束成马尾。
“你好。”娜塔丽打招呼说。她踮起脚尖吻萨姆,她吻轻柔地落在萨姆脸颊和嘴角之间。你可以说那样个吻意味着很多东西。“活儿干完吗?”
萨姆洗干净擦碗布,然后叠好。“是这想,虽说z.府还在乱搞,但切似乎突然间变得好转起来。也许只是因为今年春天来得有点早吧。这个冬天可真够漫长,它总算结束,真高兴啊。”
“也是。”她顿顿,“文章里说,很多人都报告说他们做很怪诞梦。可从来没做过什怪梦。梦普普通通,点儿也不怪诞。”
萨姆环顾四周,看有没有遗忘什。没有。好,工作完成。她摘下围裙,挂回厨房,然后走出来关掉店内灯。“最近做过些怪梦,”她说,“怪异极,怪得都让开始写做梦日记。在做梦时候,梦境似乎意味着许多意义。每次醒来
“差不多。”
“想去看电影吗?”
“当然,想去。再有五分钟就可以走。你先坐坐,看《洋葱》周刊。”
“这星期已经看过。”她坐在门旁椅子上,翻看堆在旁边准备回收利用报纸,找到有趣内容后看起来。萨姆把收银机抽屉里剩下钱装进袋子,锁进保险箱。
到今天为止,她们俩已经同居周。萨姆不知道这段关系是不是她这辈子都在等待爱情。她告诉自己,虽然每次看见娜塔丽就感到高兴,但那不过是大脑化学反应和信息素在作怪,也许就是这回事。不过,有点她很肯定:每次她看见娜塔丽就会忍不住微笑,她们俩在起时候,她觉得舒适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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