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每天做什?”影子问。
“哦,也说不准。猜他可能开车往北到铁木镇,或者到绿湾镇。猜开始他可能还在四处找工作,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酗酒打发时间,喝得醉醺醺,多半还和妓女胡搞,可能还跑去赌博。只知道,他在十周内把他们两个人共同账户上所有钱都花光。玛吉发现这切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嘿,们跟上!”
他突然发动车子冲出来,同时拉响警报器和警灯,把个挂着艾奥瓦州车牌、以七十英里时速从山路上冲下来小个子男人吓得屁滚尿流。
来自艾奥瓦州无赖被开罚单。穆里根接着讲他故事。
“讲到哪里?哦,对,想起来。玛吉把他赶出家门,向法院申请离婚。事情演变成
没有,伙计。只是上这儿看看你住得怎样。你记得那句中国谚语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倒不是说上周救你命,不过还是想过来看看你情况。冈瑟家紫色车子怎样?”
“很好。”影子回答说,“车子不错,开起来很好。”
“很高兴听到你这说。”
“在图书馆看到隔壁邻居,”影子说,“奥尔森太太。不知道⋯⋯”
“不知道她有什毛病,屁股被蚂蚁咬?”
“如果你愿意这比喻话。”
“这可就说来话长。你要是愿意上车陪段时间,可以把整个故事告诉你。”
影子犹豫片刻。“好。”他钻进警车,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上。穆里根开到镇子北面,然后关掉车灯,把车停在路边。
“达瑞恩・奥尔森在斯帝文角威斯康星大学认识玛吉,把她带到湖畔镇来。她主修新闻专业,而他学习,见鬼,好像是酒店管理之类东西。他们刚到镇上时,很多人下巴都吃惊得掉下来。那是十三四年前事情。她实在太漂亮⋯⋯那头黑色秀发⋯⋯”他顿顿,“达瑞恩负责管理卡丹市美国旅馆,从这里往西二十英里。但是似乎没有人愿意在卡丹住宿,所以那家旅馆很快就倒闭。他们有两个男孩,那个时候桑迪十岁,小那个——是不是叫里昂?——还是个婴儿。
“达瑞恩・奥尔森并不是勇敢男人。他以前是个不错高中橄榄球队员,但那恐怕是他最后次有雄心壮志时候。不管怎说,他没有勇气告诉玛吉他失业。这样过个月,也许两个月,他每天早晨开车离开家,晚上很晚才回来,抱怨说他在旅馆里工作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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