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算吧,”影子说,“她看上去还不到合法年龄呢。”
“只要能得到想要,从来不考虑什合法不合法。”星期三说,“有时候,长夜慢慢,寒冷彻骨。需要她,不是要玩弄她,而是用她来唤醒温暖。有个让老头子血暖和起来简单药方,就连大卫王[27]都知道这个秘密:找个处女,早晨唤起床。”
影子有些好奇,想知道那天晚上在鹰角镇值夜班女孩是不是也是处女。“难道你从不担心染上什病吗?”他问,“如果她怀孕怎办?如果她有个可怕哥哥怎办?”
“不,”星期三说,“从来不用担心疾病。不会得病。像这样人可以避开衰老与疾病。但不幸是,大多数像这样人都是打空弹,所以们没有多少生育混血后代机会。在过去,还会留下些后代,现在却不太可能。所以这方面也不用担心。很多女孩都有兄长父亲,有些甚至还有丈夫,这也不成问题。
实项链。”星期三说。他旋开盐瓶塞子,把点盐倒在桌上。“不过,珠宝商得到张警方收据,保证说旦索皮被送进监狱,他就可以拿回他项链。警察夸赞他是好市民,他也为此感到很自豪,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在第二天晚上老友聚会上,把这个故事讲给大家听。而此时,警察押着假扮成主教家伙大步走出去,衣服侧口袋里放着千二百美元,另侧口袋里放着价值千二百美元项链。他们朝着警察局方向走去,在那之后,再也没有人看到他们两人踪影。”
女服务生回来清理桌面。“告诉,亲爱,”星期三对她说,“你结婚吗?”
她摇摇头。
“像你这可爱迷人年轻女士,居然还没有被人抢到手!真太令人吃惊。”他用手指尖在盐上胡乱画着,画出短粗方块形字母,看上去仿佛是北欧古文字。女服务生温驯地站在他身边。影子觉得她不像小羊羔,更像被十八轮重型卡车探照灯照得吓呆小兔子,因为恐惧和犹豫而无法动弹。
星期三突然压低嗓门,坐在桌子对面影子几乎都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你几点下班?”
“九点。”她紧张地咽下口水,“最晚九点半。”
“附近最好旅馆是哪家?”
“六号旅馆,”她回答说,“而且房租也不很贵。”
星期三用指尖飞快地碰碰她手背,在她皮肤上留下少许盐粒。她没有试图把盐抹掉。“对们两个来说,”他声音已经低得几不可闻,“那将是个快乐殿堂。”
女服务生看着他,犹豫地咬咬薄薄嘴唇,然后点点头,又逃回到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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