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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元图 > 美国众神 > 第九章

第九章(4 / 20)

分过去,艾伯拉罕还没有回来。最后,虽然晚几分钟,从大门口进来正是小提琴演奏家艾伯拉罕,尽管衣衫有些破旧,身上却充满自豪与骄傲高贵气质。他手里拿着钱包,那个钱包曾经见证过他人生中辉煌时刻,可是现在,即使是在最景气日子里,钱包里钱也没有超过百美元。他从钱包里取出钱,支付餐费或者房租,然后要求店主归还他小提琴。

“店主把装在盒子里小提琴放在柜台上,艾伯拉罕像妈妈抱着孩子样,温柔地抱起它。‘请告诉,’这时候,店主突然问(他还留着那张浮雕印花名片,那人会付五万美元,而且是现金!名片躺在他胸前口袋里,仿佛在熊熊燃烧),‘像这样小提琴大约值多少钱?侄女直吵着要学小提琴,再过周就到她生日。’

“‘卖这部小提琴?’艾伯拉罕反问,‘永远都不会卖掉她已经和她在起整整二十年在全国各地交响乐团里都用她演奏。跟你实话实说吧,当初买她时候,花光身上全部五百美元呢!’

“店主尽量不让脸上绽出笑容。‘五百美元?如果现在出千美元买它,你卖不卖?’

“小提琴手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可马上又垂头丧气起来。他说:‘可是先生,是小提琴手啊,那是懂得工作。这把小提琴,她、爱手指也解她,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照样演奏。到哪里才能找到另个如此完美声音呢?千美元听上去不错,可这是谋生工具。千美元绝对不卖,五千美元也不卖!’

“店主看到他利润在飞快减少,可这就是做生意,你必须学会花小钱赚大钱。‘八千美元,’他开价说,‘其实它不值那多钱。可就是喜欢它,再说也很宠爱侄女。’

“想到就要失去心爱小提琴,艾伯拉罕几乎眼泪汪汪,但他怎能拒绝八千美元呢?——特别是当店主走到墙边保险柜,拿出并不是八千,而是整整九千美元给他时候。沓沓绑扎整齐钞票,马上就可以塞进小提琴手破旧衣服口袋里。‘你真是个大好人,’他对店主叫道,‘你简直是个圣人!可是,你必须先发誓,保证你会好好照看姑娘!’这之后,他才不太情愿地交出小提琴。”

“可是,如果店主只是把巴瑞顿名片转交给他,并告诉艾伯拉罕,他交天大好运呢?”影子问。

“那们这两顿饭钱就白费。”星期三说。他用面包把盘子里剩下肉汤擦干净,嘴巴吧唧吧唧地响着,心满意足地全部吃完。

“让来猜猜下面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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