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十四号高速公路往西到春绿镇。们要在个叫岩上之屋地方和其他人会合。你去过那里吗?”
“没有。”影子说,“但见过去那儿指示路牌。”
通向岩上之屋指示路牌在那带到处都是,在伊利诺斯州、明尼苏达州、威斯康星州
他们在黑暗中开车前行,雪花在车前灯光束下飞舞,迎面扑到挡风玻璃前。这景象有种催眠力量。
“世上只有这个国家,”星期三在片寂静中突然开口,“关心自己到底是什。”
“什?”
“其他国家都知道自己是什。挪威人不会去探寻挪威心灵,也没有人去寻找莫桑比克灵魂。他们知道自己是什。”
“你意思⋯⋯?”
星期三扭头看眼银行。“你看,孩子,”他开心地说着,“这手会把他们搞迷糊。不过,真想搞到大钱话,你就得在星期天凌晨四点半干这个。那个时候,所有夜总会和酒吧刚刚结算完周六晚上收入。选好银行,盯好携带巨款家伙——通常派来存款都是老实大块头,有时候也带几个保镖,不过都不是什机灵家伙——你可以晚就搞走二三十万美元。”
“真这容易得手话,”影子问,“怎不见人人都来这手?”
“这可不是什零风险买卖,”星期三说,“尤其是在凌晨四点半时候。”
“你是说警察在凌晨四点半时候特别警惕?”
“才不是呢。但保镖们会特别谨慎。所以事情可能会变得很棘手。”
“只是想出声。”
“你定到过很多国家。”
星期三没有说话,影子望着他。“没有,”星期三叹口气,“从没到过其他国家。”
他们在加油站停车加油,星期三穿着保安衣服,拎着手提箱钻进洗手间。出来之后,他已经换好身笔挺浅色西装,脚踏棕色皮鞋,还有件及膝棕色大衣,看上去像是意大利货。
“到麦迪逊之后怎走?”
他点出叠五十美元钞票,然后再加上小叠二十美元,在手上掂掂重量,递给影子。“给你,”他说,“这是你第周薪水。”
影子没有数,直接把钱放进口袋里。“这说,这就是你工作,靠这个赚钱?”他问。
“很少这干,除非需要很短时间内搞到大笔钱。总而言之,总是从那些压根不知道自己被骗人身上骗钱,这种人从来不会抱怨,等你下次再来骗他们时,他还会乖乖排好队等着你。”
“那个叫斯维尼家伙说你是骗子。”
“他说得没错。不过,不仅仅是个骗子,需要你也不仅仅为干这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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