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星期三说着,把车子停在银行门口停车场。“这里,”他说,“就是要打劫银行。过几个小时银行才会关门。们先进去打个招呼。”
他冲影子打个手势。影子不情愿地下车,跟着星期三走进去。如果这老
照顾美国人敏感心理,法国人遮住雕像丰满胸部,然后才作为礼物送给纽约。”他说着,冲着楼梯下面层台阶上个用过安全套皱皱鼻子,带着脸厌恶表情,用脚尖把它踢到楼梯边上。“有人会不小心踩到上面,摔断脖子。”他不满地嘟哝着,“就像香蕉皮样,只有最下流、最冷血人才会把它们到处乱扔。”他推开楼门走到外面,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室外比室内看起来还要寒冷,影子觉得可能还要下场雪。“自由女神,”他们向车子走过去时,星期三继续大声评论着,“其实是个婊子,只能躺在堆尸体上睡觉。”
“什?”影子问。
“这说法是有根据,”星期三说,“是个法国人说。那就是他们在纽约港口竖立雕像原因:婊子总喜欢在货车丢出来垃圾上干那种事。你想把火炬举得多高都没问题,亲爱,但是你裙子里还是有老鼠,还是有冰冷精液从腿上流下来。”他打开车锁,让影子坐在副驾驶座上。
“觉得她很美。”影子说着,把银币拿近点儿观看。银币上自由女神脸,让他觉得有点像卓娅・波鲁诺什娜亚。
“这就是男人永恒不变愚蠢之处,”星期三边开车边说,“追逐甜美肉体,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不过是白骨红颜皮囊,是蛆虫食物。每天晚上,你就搂着堆蛆虫食物干那事儿。这说可没什冒犯意思。”
影子从来没见过星期三如此健谈。他觉得,他这位新老板个性已经从内向开始转为外向。“这说,你不是美国人?”影子问他。
“没有人是真正美国人。”星期三说,“美国不是真正原籍。这就是观点。”他看下表。“在银行关门前,们还有几个小时。顺便说下,昨晚你对付岑诺伯格,干得相当不错。虽说有办法把他拉进来,你却让他心甘情愿加入,大大出乎意料。”
“只是因为他想在事情结束之后杀掉。”
“不会。正如你很聪明地指出来那样,他已经老,那致命击只会把你打成,怎说呢,终身瘫痪,成为个没有任何指望残废。就算岑诺伯格真能从即将来临危难中成功脱身,你还是很有希望存活。”
“对此还有什疑问吗?”影子模仿星期三说话口吻,接着就恨自己为什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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