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莉知道你要说什
事？”凯蒂问。
“呃，不算知道。”玛拉急忙说，“她只知道大概，她认为
不该突然丢出这件事，而是要以庄重
态度，让你明白有多重视。”
凯蒂瞥
强尼
眼，他翻个白眼作为响应。
“好，要说喽。”玛拉扭着双手，“十月时候，纽约有场大型选秀会，说什都要去。很多经纪公司和摄影师会去找模特儿，塔莉认为艾琳·福特[79]定会看上，模特儿训练班老师
“你真不打算先告诉是什事？”她问。
玛拉弯腰驼背靠在前座窗户上，黑色长发遮住低垂脸。她打扮和平常样，低腰牛仔裤、人字拖（即使下雨天也样）、超小件粉红Ｔ恤，摆着张臭脸。臭脸是她最爱配件，出门绝不会忘记。
“如果想现在说，何必特地安排会议？拜托你清醒点，妈妈。”
凯蒂知道不该纵容女儿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平常她定会纠正，但今天她不想吵架，所以决定不追究。
回到家，凯蒂直奔浴室，吞两颗阿司匹林，换上运动服。虽然头很痛，她还是将双胞胎安顿在餐桌旁玩贴纸，才开始准备晚餐。
“什？”
“家庭会议，呃，大致上算是啦。不希望路卡和威廉参加。”
“没听错吧？今天晚上七点，你想和跟你爸开会？”
“还有塔莉。”
“你闯什祸？”
不知不觉已经六点，强尼开门让塔莉先进来，“快看啊，因为晚上重大会议，大明星跟回家。”
凯蒂正忙着做墨西哥卷饼，抬起头来说：“嗨，你们回来啦。”她盖上锅盖、将炉火转小，才过去迎接，“你该不会知道内情吧？”
“？什都不知道。”塔莉说。
接下来时间感觉过得忽快忽慢。晚餐时凯蒂直仔细观察女儿，想要看出蛛丝马迹，但餐饭吃完，她还是像下午样毫无头绪。
碗盘洗好，双胞胎上楼看录像带，七点到，玛拉几乎分毫不差地开始说话。“好，”她站在壁炉边，感觉紧张又稚气，“塔莉阿姨认为应该——”
“不要老是以为做错事。只是有事跟你们商量。”
十三岁少女怎会想和父母商量事情？更别说是玛拉，她几乎不跟凯蒂说话，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好吧。”凯蒂缓慢地说，“你真没有闯祸？”
“真啦。回头见，拜。”
凯蒂望着手中电话。“到底怎回事？”她纳闷地自言自语，但她还没想出答案，身后车门打开，双胞胎爬上后座，凯蒂再次被日常杂务大浪卷走。
她买东西、煮饭，三点时再次来到学校接送区等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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