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急好吗?他们才刚入学。来聊聊节目吧,强尼说——”
“看破你烂招。你以为只要聊事,就会把其他事全抛在脑后。”
“通常很有效。”
“对极。好啦,你打算写什?”
凯蒂忽然觉得像做坏事被揭发,“那是很久以前老梦想,塔莉。”
“制作人放天假,”她微笑着说,“他好像暗恋好朋友。”
人行道上种着整排树木,她们并肩往停车地方前进。凯蒂坐上新蓝色休旅车,发动引擎。
塔莉立刻弯腰向前,将片CD放进音响,喇叭送出瑞克·斯普林菲尔德歌声,歌曲是《杰西女孩》[78]。
凯蒂大笑。车子驶出学校停车场,接着在咖啡店稍停买拿铁,回到家时,她心情已经好多。
进入乱糟糟满是玩具客厅,她倒在强尼最爱松软懒人椅上,腿架上脚凳,“大无畏领袖,现在们要做什?去逛街?”
希望笑容不会太假,“来吧,玛拉,们来扮演母女档。林赛·罗韩在休息室,你可以问问她是如何起步。”
九月第二个星期三,天气晴朗灿烂,凯蒂站在奥德威小学外人行道上。不久前停车场还挤满车辆,校车停在街边,家长接送区大排长龙,休旅车与箱型车龟速前进,现在变得空荡荡,只留片寂静。上课铃声响过,校长回到矮矮四方形红砖校舍中开始天工作,头顶上,两面旗子在早秋微风中猎猎舞动。
“你该不会还在哭吧?”塔莉努力装出安慰语气,但她声音太诚实,再装也不像,依然能听出丝笑意。
“咬啊。”
“好,送你回家。”
“梦想老,你也老,这样不是刚好?”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冷血讨厌鬼?”
“只有和交往过
“们只有短短三个小时,哪够去逛街?你应该让他们上全天班。”
这种话凯蒂听过很多次,“知道你想法,可是喜欢孩子在身边。”
“无所谓,反正有更好计划。”塔莉躺在沙发上,“们来谈谈你写作事业。”
凯蒂手中拿铁险些掉在地上,“写……写作?”
“你每次都说等双胞胎上学之后要重新动笔。”
“可是……”凯蒂望着校舍远程窗户,“万他们其中个需要呢?”
“他们只是去上幼儿园,不是接受开心手术,而且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凯蒂叹着气抹去眼泪,“知道这样很蠢。”
塔莉捏捏她手,“点也不蠢。还记得第天上学时候,好羡慕那些妈妈在哭同学。”
“真很感谢你特地来陪,知道要你离开摄影棚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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