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见到他次数几乎和见到你样少。”
“很想你。”
她停在紧闭卧房门前,深吸口气,她知道该做什、该说什。她伤他感情,也污辱他。他们都很清楚这是生难逢好机会,不能因为她没安全感、胡乱吃醋而放弃。
她必须去找他,跟他道歉,说她太傻才会瞎操心,她信任他爱,就像信任太阳、雨水般。她不是说说而已,她真相信。
因为以上种种,她应该为强尼成就感到光荣,因为有这次机会而欣喜,他可以借此实现理想。婚姻是团队运动,这次轮到她当拉拉队。然而,即使心里清楚这是好事,她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只觉得担心。
没错,他们会有钱,甚至有权。
不好?”
“你知道他们开薪水有多高吗?们可以还清房贷、送三个孩子念哈佛医学院。还可以制作些有意义节目,塔莉说可以关注世界上问题地区,你明白那对而言有多重要吗?”
“以后你事业都要这样?对塔莉言听计从?”
“你想问是否能够为她工作?答案是当然可以。和很多人合作过,比塔莉·哈特更难搞人也遇过。”
“想问是,你是否应该为她工作。”凯蒂轻声说。
但代价是什?
塔莉合约期满,最后次登上主播台,来宾阵容星光熠熠,气氛非常感人,她正式告别纽约。她在西雅图找到新高级顶楼公寓,接下来整个月不断进行密室会议规划新节目,名称已经决定,就叫《塔莉·哈特私房话时间》,灵感来自穆勒齐家佳节传统。她和强尼仿佛回到过去,长时间起工作,起雇用员工、设计场景和开发新概念。
2003年8月,前置作业大抵完工,她察觉自己重蹈覆辙,再次忙于工作而忘记生活。虽然与凯蒂才水之隔,但塔莉很少见到她,于是此刻,她拿起电话,邀请好友与干女儿起逍遥天。
“对不起,”凯蒂说,“不能去西雅图。”
“来嘛,”塔莉恳求,“知道今年夏天很少打电话,可是强尼和每天都得忙上十二个小时。”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有没有搞错?原来你不高兴原因是这个?因为几百万年前夜情?”
“她非常美,只是觉得……”她说不下去,无法将多年来恐惧与不安化作言语。
他眼里燃着熊熊烈焰,她觉得自己融化、消失,“你不可以这样对。”
她看着他冲上楼,听见卧房门被用力甩上。
她坐在客厅里,低头望着婚戒。为什有些记忆永远无法抹灭?她慢慢站起来,关掉灯,锁好门窗,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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