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变。”老爸说,妈妈则握住她手,“们去收拾玛拉东西吧,再过两个钟头强尼就要回来接你。”
凯蒂打包好玛拉衣物,确定粉红毛毯、奶嘴和她最爱小熊维尼玩偶都放进去,然后她收拾好奶粉、奶瓶、小罐水果泥与蔬菜泥,写好喂奶和睡觉时间,安排得滴水不漏,连航空管制员都会甘拜下风。
凯蒂最后次抱着玛拉亲吻她柔嫩小脸蛋,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虽然可笑又丢人,但她实在忍不住。即使当妈妈让她备受煎熬、信心全失,但也让她心中涨满爱,没有女儿在身边她仿佛只剩半个人。
她站在班布里奇岛海滨新居门廊上,手放在前额上遮阳,目送车子离开车道渐渐走远,直到看不见。
她回到屋里漫无目地游荡片刻,不知道个人该做什。
说想当航天员,你说很幸运,因为这辈女人可以同时拥有事业和家庭。可以有丈夫和三个小孩,依然有余裕上月球,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她叹息,“当个好妈妈非常辛苦。”
“不止当妈妈,做什都是这样。”
“感谢上帝。”凯蒂说。她真很爱女儿,那份爱有时强烈到令她心痛,但是为人母责任实在太沉重,生活步调令人精疲力竭。
“知道你有多累,不过慢慢就会好,保证。”
妈妈才刚说完,便见爸爸走进客厅,他几乎整天都躲在起居室看体育比赛转播,“玛吉,们该出发,不想碰上堵车。去帮玛拉准备下。”
她再次打给塔莉,同样只能留言。
终于,她来到衣橱前,望着怀孕前穿衣物,努力找出性感成熟又能塞得进去。她收拾好行李时,楼下传来开门又关上声音,硬木地板响起老公脚步声。
她下楼去会合,“雷恩先生,们要去哪里呀?”
“你等下就知道。”他牵起她手,接过行李,将门窗关好。他们来到他车子旁,音响开得很大声,就像年轻时那样,斯普林斯汀唱着:“嘿,小女孩,爸爸在家吗……”[69]
凯
凯蒂感到阵恐慌。她真准备好离开女儿整夜吗?“不知道哎,妈妈。”
妈妈温柔地摸摸她手,“凯蒂,和你爸养大两个小孩,照顾外孙女个晚上不会有问题。和你老公去约会吧,穿上高跟鞋,好好开心下。有们在,玛拉不会有事。”
凯蒂知道妈妈说得对,知道这样做只有好处,但为什她会觉得胃部纠结?
“这辈子你要担心受怕机会多得很,”爸爸说,“为人父母就是这样,学着适应吧,丫头。”
凯蒂努力挤出笑容,“们小时候你们心情就像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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