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将成为她必须保守另个秘密,就像怪胎妈妈和父不详身世样。大家定会说是她自找,因为初中生竟然跑去参加高中生舞会。
接近家门前车道时,她放慢脚步。家原本应该是避难所,在这里她却感觉更孤独,还要面对那个理应爱她女人。回家忽然变成件难以忍受事。
对面邻居养灰色老马踱步到栏杆旁,对着她叫几声。
“可恶,你表现得副想要样子,你不能挑逗男人之后又打退堂鼓。小鬼就是小鬼,都是你错。”
她闭上眼睛不理他,他终于走开之后她松口气。难得次,她很高兴能独处。
她躺在那儿,感觉破碎又疼痛,更惨是她觉得自己很蠢。过个小时左右,她听见派对开始散场,汽车引擎发动,离去时轮胎压过松散砾石。
她依旧躺在那儿,无法强迫自己移动。都是她错,他说得很对。她愚蠢而幼稚,心想要别人爱她。
“蠢透。”她嘶声骂着,终于坐起来。
满是口水地又吸又咬,弄得她很痛,但接下更痛——
撕裂剧痛从她腿间传来,擦刮过她体内,她紧紧闭着眼睛。
忽然结束。他翻身离开,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中亲吻她脸颊,表现得好像刚才行为是出于爱。
“嘿,你哭。”他轻柔地拨开落在她脸上头发,“怎?以为你想要。”
她不晓得该说什。所有女孩对第次都抱有幻想,她也不例外,而刚才发生事情与想象完全不同,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想要那样?”
她放慢动作整理好衣服,试着站起来,没想到立刻反胃,呕吐物弄脏心爱鞋子。吐完之后,她弯腰捡起皮包紧抓在胸前,强忍着痛往上走,走很长段路才回到马路上。
时间很晚,路上没有车,她十分庆幸。她不想解释为何头发卡着松针、鞋子满是呕吐物。
回家路上,她回顾切经过。帕特邀请她参加派对时笑容,第次温柔亲吻,对她说话时专注态度,然后是帕特另个面目:粗鲁双手,舌头与手指戳弄……
她越是回想,越觉得孤独凄凉。
要是有能够信任对象可以倾诉就好,或许可以稍减痛苦。不过当然没有这种人。
他,bao躁地皱起前额,“别这样,塔莉,们去跳舞。”
他语气如此轻松,好像真不懂她为什生气。显然她做错什,无意间挑起他冲动,这就是太爱玩下场。
他盯着她看会儿,接着站起来穿好裤子,“算。要再来杯,走吧。”
她翻身侧躺,“滚开。”
她感觉他来到身边,知道他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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