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他说说话,可他身边总有另个人。
坐在山毛榉树枝上,看着他俩说说笑笑。
爸爸先是带着乌苏拉在花园里散步,自豪地向她介绍这儿花草树木:玫瑰花丛、黑加仑灌木、樱桃树、杜鹃花……如同在夸耀自己丰功伟绩,就好似在们买下这栋房子前,韦勒太太五十年来打理花园辛劳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
乌苏拉被父亲逗得眉开眼笑。听不到父亲说什,但看到他在逗乐乌苏拉时勾起嘴角。
他俩挨得太近。有时父亲会把手搭在乌苏拉肩上,也许是出于友善,可两人紧密无间姿态还是让十分担心。父亲以为乌苏拉就是个普通人,对她好得过分,可她是个怪物。今天她换身衣服:下身是条灰色半长裙,上身是件粉色衬衫。
第二天同样糟糕。
醒来时,父母都已经去上班。
天气转凉,灰暗天空荒芜空洞,无生趣。穿过父母卧室,来到阳台上。与妹妹卧室和父母卧室共用个阳台。站在长长阳台上,对着天空祈祷,但愿乌苏拉赶快厌倦这场游戏,从生活中消失。
下楼时,乌苏拉正在楼梯下方等。
“偷听小鬼,和昨天样规矩!”她说,“你不能离开院落。你要是胆敢试,就把你整天都锁在卧室里。等你爸妈回来,就告诉他们你干什惹人厌恶事。”
平日里,看到父亲在花园里散步,会立刻扑进他怀里,可那天没有这做。害怕他会生气,或者说,害怕乌苏拉会说些什煽风
“他们才不会相信你呢。”
乌苏拉露出甜美微笑:“你确定?要是告诉他们你掏出你小鸡鸡,在厨房遍地撒尿,还得由来擦干净地,给厨房消毒,那会怎样?会表现得毫无破绽,他们定会相信。”
走出房子,来到实验室,吃光前天藏在这里水果。读母亲留下另本书——《桑蒂看破切》。桑蒂是个勇敢坚毅但出身贫寒女孩。她意外进入所贵族学校就读,遭到大家嫉恨。最后,她揭露地理老师真面目——位布尔什维克党人,而真正地理老师被冒牌货给绑架。故事高潮发生在学校晨会上,桑蒂勇敢地站出来,面对全校师生,义正词严地说:“知道本不该来这里上学。只因文件上个错别字,来到这里,个叫‘桑迪’同学去镇上文法学校。但感谢上苍让来到这里,揭穿丝特林老师真面目。”
故事结尾,曾经讨厌桑蒂人全都与她热情相拥。
今天父亲下班很早,这几年来从没见过他这早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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