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厨房门留道缝,好让猫自由进出,接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为死去茸茸哭泣。那天晚上父母回来时,记得他们根本没提小
猫眼石矿工个子很高。每回见他,他都穿着不变牛仔裤和格子衬衫,除最后次。他脖子上总挂着条粗金链子,金链子在最后次见他时也不见。
不想打开纸箱,想独自离开,找个没人地方为小猫哭泣。可有人看着,不能哭。想为小猫哀悼,想将它埋到花园深处。在“精灵环”另头杜鹃花丛中有个小洞,恰好被草堆遮住。除,没人知道那个地方。
纸箱动动。
“特意为你买。”猫眼石矿工说,“将功补过。”
伸出手,掀开纸箱盖子,心想也许他只是在开玩笑,也许茸茸就在纸箱里。可事与愿违,出现在面前是张凶巴巴姜黄色猫脸。
坊主儿子样成为对好拍档。小猫喜欢睡在枕头上。每天放学时,它会在房门前车道边等回家。可这样美好只持续个月。个月后,它被辆出租车碾过,乘客是家间小屋新租客——名猫眼石矿工。
悲剧发生时并不在场。
那天,放学回家,没有见到等候小猫。厨房里有个四肢修长、皮肤棕褐、穿着方格衬衫高个子男人正在桌边喝咖啡。闻得到咖啡味。那时咖啡都是速溶咖啡,用罐子里苦唧唧黑褐色粉末冲泡而成。
“很抱歉,来这儿时出点小小意外。”他语气很轻快,“但你不用担心。”他短促口音听起来很奇怪:这是第次听到南非腔英语。
熟悉幕——他面前桌子上放着个纸箱。
猫眼石矿工把猫抱出来。
这是只姜黄色条纹公猫,块头挺大,只耳朵缺半。它愤怒地瞪着,显然是不习惯也不喜欢被关在纸箱里。心怀背叛茸茸愧疚之情,伸出手想抚摸它脑袋,可它往后缩,躲开触碰,还冲嘶吼声,接着趾高气扬地走到屋里老远个角落,蹲坐下来,眼中满是愤恨。
“那就解决咯,猫换猫。”猫眼石矿工用他粗糙大手揉揉头发,说完后走向门口,留人和猫共处室,可这只猫不是茸茸。
临出门时,猫眼石矿工转头说:“它名字叫‘老怪’。”
这真是个糟糕透顶玩笑。
“那只小黑猫是你吧?”
“它叫茸茸。”
“哦。刚才说,出点小意外,但你不用担心,尸体已经处理掉,你不必亲自收拾这个烂摊子。来,把箱子打开。”
“啊?”
他指向纸箱,说:“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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